“是你应当谨慎才对。”我摸了摸脑袋,疼得我呲牙咧嘴的,把在厕所里偷听的事儿都给陈姐说了。
说完,我用心把手上的话筒一扯,话筒线直接绊住孙经理和向总的小腿肚子了。
这丫头够倔强。
这些家伙真是酒桌上的老油条,峰回路转,又特么告急了!
“哎哎哎……”
“小夭,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应当是和江尘阿谁辣鸡,是同一批练习生来公司的吧?你就甘心在前台做欢迎袒胸露怀吸引客户一辈子?不如你明天早晨跟了我,我包管,一个月以内,让你升职为我的助理,月薪翻倍,奖金拿到手软!快来快来,我等不及了……”
这家伙说要找个机遇整罗耀一把出气,这事儿我一向不放心,但是阿刀老是说不消我管,弄的我内心也老别扭了。
到病院以后,我做了个简朴包扎,已经是十点钟了,查抄了以后大夫说没啥事儿陈文殊才松了口气,见怪的看我一眼,说你如何这么不谨慎呢。
男人最体味男人,这个总裁朴重一些,但是他看陈文殊的眼神绝对不是普通,弄得我内心也莫名的一阵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