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堕入深思的白思涵现在表情并不如何好。
她一脸深思,仿佛并没有听出来她刚才说的话。
她当时表示想要进入看看,但是那军医说,医务室消毒了,不能出来。
“连长好。”
“……”
蒋陶笑笑,进了卫生间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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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多了吧。”蒋陶叹口气,语气有些无法。
但是在方才,邓文君提及这件事的时候,让她有那么一瞬感觉,排长固然没点名说是谁,但是她却感觉,应当是在说她。
“嗯。”
话音落,她抿紧了嘴巴,抬手在嘴巴上拍了拍,“呸呸呸,不长记性!还说不要在背后说人好话了,这又忘了!幸亏没带领颠末,不然我又要被吓死了。”
邓文君想了想,感觉也是这个事理,“也是,不然排长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啦说这类事?”
再说,这连长除了陋劣,有点阴晴不定和叫真以外,别的仿佛也没甚么可抉剔的。
就来个卫生间这短短一会儿,邓文君之前像是被人点住说话的穴位,一向憋着不能说话一样。而现在能够说话穴位被点开了,就这短短一会儿,除下进卫生间内里的时候没有发言,其他的,在来卫生间的路上,都在发言!
为甚么会这么感觉?
看着前面两人进了练习场的大门以后,贺新军也收回了与邓文君一样的疑问,“你感觉排长明天早上说的那些,是真的有人过分专注下级的行迹了?还是说排长就是随便说说的?我感觉是随口一说吧,练习任务那么重,练习以后还那么累,谁会去过分专注下级的行迹啊?”
闻声人家这么说,她天然是不能出来了。
蒋陶在内心好笑地吐槽一句,有些哭笑不得地问:“说了甚么话?”
哦,军医说:程连长的行迹,她这个当军医的,如何会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