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卫靖远吃痛顿了一下,我更是不留余力地减轻牙齿的力量,立时有血腥味透过布传进的口中。
傍晚酉时,两人的战役总算告一段落。当他们嫡仙普通跃到地上时,我和妙言的身上已经落了厚厚一层灰,泥人一样失神地坐在柴房里。
“祁女人……”凤青轶朝我拱手,“本日之事,鄙人多有获咎,我甘心受罚。”说罢,他单膝跪在我的面前,唇角带着血丝垂目等我开口。
“呵!凤公子这窃贼本来还采花?”他一身窄袖驯龙骑士装,叼着根干草斜睨凤青轶:“凤公子,固然我们豢龙城与世隔断,并没有你这类人尊为天人的天子,但是你需明白,这豢龙城的一城之主便如同你们外界的天子一样是九五之尊!祁女人作为下一任城主,虽未继位却也享有城主一样的至尊之位,凤公子还是识相避开的好。”
“好……”
这一次,我清楚地听出了他话音中的颤意。
“妙——言——”我立即一个眼刀给她砍畴昔:你是我的贴身丫头还是卫靖远的贴身丫头?
“是鄙人越矩了。”凤青轶率先反应过来,朝我递了一个“放心”的眼神,施施然掸了掸衣袍,走到钉着铁箭的柱子前,“卫大人护主之心实在令鄙人敬佩,只是刀剑无眼,别伤了祁女人才是。”
玄真观是豢龙城的“圣地”,自五百年前建立以来,每一任城主继任都会来此沐浴斋戒。每一次的祭奠六合,参拜龙神都是由玄真观抄持办理。
凤青轶飞身而起,顺带拔出钉在柱子上的铁箭,卫靖远射出的箭掠过他的衣衫钉进柱子。凤青轶如同一只展翅的鹰跃出柴房,手持铁箭朝卫靖远攻去!
在这豢龙城,还没有敢暗讽卫靖远的人,一来卫家权势滔天,二来卫靖远做事固然看似风风火火极其随便,但那是因为他有这个本钱,我一向晓得,卫靖远绝非池中之物,这豢龙城里的人还没人入得了他的眼。
“停止!”我反应过来,仓猝朝空中大喊。
铁箭上弩、扣紧,连续串的行动水到渠成。
听到这话,我和卫靖远都怔了一下。
公然,卫靖远挑眉吐掉草叶,弓弩一转对准凤青轶:“凤公子,本官最善于的就是拿捏分寸,特别……是杀人的时候。”他忽地笑起来。
脑筋里闪过很多能够,我心一横,闭上双眼口齿不清道:“那你放下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