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膝盖火线的枢纽处被猛地撞了一下,伴随一阵剧痛我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立时,如铁含腥的味道刹时溢满唇齿,并沿着痛得发麻的嘴角流下。
“厥后,从陆岷禁卫军的身份吾暗中查到他当初因为老婆难产擅离职守被禁卫寮除名。陆岷是你阿谁院子的禁卫军,而他的老婆和荆娘你是同一天产女,但是你的孩子却死了。因而,你便想到了那户不幸的人家,然后用高价拉拢平时和你相处颇好的祁峰,让他替你杀人夺子!而这些,不过是为了保住你能经常进宫密查动静的‘通行牌’。”
“本来,他们是如此称呼吾的?”父亲不屑的嗤笑一声:“当年卫严把你这个蛇蝎美人送到吾的身边没多久,吾就发明你是卫家决计安插在吾身边的细作。但是为了稳住卫家的情感,为了完整毁掉卫家这个坐拥卧龙谷半壁江山的毒瘤,吾不得不宠幸于你。吾本不想让你如许的女人生下祁家血脉的,如许吾就有充足的来由将你完整赶出豢龙城……”
父亲将拐杖收到身前,用两只手扶着,手指有节拍的在龙头处起起落落。他眯起眼睛:“卫瑶光,小字荆娘。你指的是哪件事?是你身为小豢龙城的细作,还是你是毒害群龙、火烧风口的主谋?或是,祁灵玉底子就不是我们的女儿?”
无端的痛在身心伸展,如逆流将我吞噬……
“祁牧,你是何时晓得的?”娘亲高喝一声,戳在我肩窝处的拐杖终究分开,只留下一片青紫和擦破皮的狰狞。
我听着父亲的话,只觉如坠冰窟。
我只觉脸上像被寒冰刮过,面前一花。
一瞬以后,我的脖子上才传来火辣辣的痛意。
“你!”娘亲扭头瞪着父亲,怒意就要发作,却被父亲淡淡的一句话给镇住:“为一个养了十几年的棋子大动肝火,难怪你会输。”
我红着眼眶一脸震惊的看着父亲,他仿佛很对劲我现在的神采。娘亲见我的模样,神采由白变青,她森森盯着祁灵燕三步并作两步走上来扬起手就要抽她,却被父亲抬手扣了手腕。
但是,她却撇过脸去不敢看我。
他扫了祁灵燕一眼,缓缓踱到我身侧,我不自发的缩了一下脖子,仿佛有一阵北风毫不包涵刺穿了我的五脏六腑。條地,父亲提起拐杖,隔着衣裙搭在我后背胎记地点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