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应龙條地停下,我的鼻子撞在卫靖远的背上,泪花都出来了。
这一次,卫靖远没有先行驾应龙分开,他换上了豢龙城公卿的官服,站在应龙的中间等我。
“好!”我抽出腰间的玉佩拆下一半递给他,“这个你先收着,待我顺利继位就差人拿着另一半来找你。”
“除了卫家……”当然,前面的这句我没说出来,不然就太没面子了。
他回身把我往前一拎:“你来。”
本来他在百官面前这么能装,还真不负我叫他一声“卫狐狸”。我文雅地跃下龙背,刹时感觉他让我翻越停滞物还是有些用的。
我的脑中俄然冒出他说过的那句话::如果祁女人有效得着青轶的处所,我定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按常理来讲,作为即将上任的城主,我应当乘本身抓的龙前去插手加冕典礼,但是因为我实在太废柴至今连条龙都抓不到,以是只好蹭卫靖远的应龙归去。
卫靖远蹙眉:“还能为甚么?你将来是我要帮手的人,连乘龙都不会人家会鄙夷我这个公卿的。他们会以为我没帮手之能,如果百姓对卫家都绝望了,他们还能有甚么盼头?”
众官员立在第二个高台上,如两排绝壁苍松立在地毯两边。父亲手握权杖端坐在最高的第三个高台中心,一边站着长姐和二哥,另一边则站着上一任公卿卫严。
“嗯。”他点头把玉佩收进广袖,我迷惑地看着他:“你就不问我要你做甚么?”
三今后,七七四十九天的沐浴斋戒正式完成。
我们从空中落下,百姓们一片喝彩。军士们纷繁扶肩施礼,就连喝彩的百姓也慎重施礼。
凤青轶有些惊奇地看着我道:“祁女人?”
说着,他把鞭子塞到我手中。我愣愣地看动手中的鞭子,他这是在帮我保护面子?毕竟作为一统城邦的城主,不但没有专属的龙,还连乘龙都不会实在会丢脸丢大发的。
远远地,我瞥见巍峨的豢龙城,城墙四周都插满了彩旗。这是每一任城主的加冕典礼上才会有的,每一面旗都参照《驯龙卷轴》绘着分歧的龙。
我:“……”顷刻,只感觉内心拔凉拔凉的,活在那边稳定民气的城主不就是一个安排?唉……祁家人,何时不是安排呢?
见我跃上龙背,卫靖远也紧跟着跳上来。“站稳了。”他一拉铁锁,应龙扇着翅膀冲向天空,我眼疾手快地抓紧他腰间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