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给他顺顺毛。
“你吃你的,我帮你吹。”
罗娜勾勾手指。
“喂。”
在日喀则玩了一天后,他们赶回拉萨,乘坐第二天一早的飞机,回归实际。
罗娜用鼻尖碰碰他,嘉奖道:“真香。”
在役公然牛逼。
窗外风景一闪而过,看久了有点发困。她的头悄悄靠在段宇成的肩上,似梦似醒,半睁的眼睑上光亮闪烁,照不出今夕何夕。
完了完了,闹脾气了。
“你都能背动我,还怕压啊。”
她呿了一声:“欠清算。”
曲项向天歌!
“啊?”
“那甚么啊?”
罗娜的力量当然不如段宇成,但女人治男人向来有邪招。她用膝盖顶他的肋骨,用下巴硌他的肩膀,段宇成痒得嗷嗷叫喊,在她身下扭动得像条崩溃的的毛虫。
他小声说:“……明天半夜洗的。”
他脸更红了。
他笑着问:“玩得高兴吗?”
不年青了……
这一起的路程就是, 越往西,天越蓝,到了这里已经是极限了。
罗娜反射性闭眼,再展开时看到小朋友得逞的笑容。
不想动……
被子里适时传来咕噜噜的声音。
她捂住胸口,皱眉道:“有话好好说,你别这么恐吓人。”
“你晓得我把你叫来是为甚么吗?”
他反身扑到床上,脸埋进枕头。因为情感太太高涨,他一刻也闲不下来,两腿儿用力蹬,被子踹得乱七八糟,活像个精力病。
“谁怂了。”
“……”
馒头吓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