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四人寻了间酒楼,让马厮的伴计顾问好马匹,便随店小二进了大堂。
“小二,好酒好菜从速上来,和尚我吃喝好还要赶路呢。”
“人在江湖,很多时候的确如此,只不过……”
小马皱起眉头,看向斧头飞来之处。楼梯那头此时走上来七八小我,为首一人年约六旬,锦衣华服,边幅威仪,双眉及鬓、长须垂胸,右手拇指戴着一枚圆润剔透的碧玉扳指。
虽是鸿沟之地,但因是两省来往必经之路,平常车马穿越、客商来往,到此地总要稍作休整,故而倒也繁华。
“店家开门做买卖,你们若在此脱手,先不说打砸坏这里的东西,便是惊扰了客人也是不当。要试拳头倒是轻易,只需拿刀试上一试便见分晓。”慕容羽馨说道。
小马左手一扬,抄起桌上利斧疾如闪电削向宋逵咽喉,斧刃森寒,触肤彻骨。
小马仓促扫了一眼他们身后几个镖师打扮的壮汉,一色的青色劲装,左边胸口用金线绣一头威风八面的雄狮。
店小二领着小马四人穿过大堂,径直上了二楼,适值有客人结账走人,空出临窗一张方桌。四人走近正待坐下,“嗖”的一声,一把斧头挟着劲风钉在桌子上,刃口雪亮闪着寒光。
听月楼内暖意融融,杯觥交叉。菜热了几巡,酒温了数遍。联袂却敌、出世入活结下的交谊在酒香中流淌。
“狄老爷子,是否谁的拳头硬就听谁的这么个理?”小马问道。
小镇一条直街,两旁大多是些粉摊茶铺、饭店酒楼,来回之人形色仓猝,在此地但求酒足饭饱,车马休整便复出发。
一起饥餐渴饮、晓行夜宿,三五今后,便到了湖北鸿沟,时价晌午,四人饥肠辘辘,在阛阓上寻了间酒楼,筹算先填饱肚子再行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