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外祖母这是疯了吧?跟本身一个小孩子说这些,究竟是想做甚么呀?卫曦月烦恼的想,她只是想来跟小郡主一起玩的好吧?!
丰氏又嘲笑道:“不过是仗着有个皇室出身的娘罢了――嗳,我就不明白了,皇上也没正眼瞧过她呀?你说她有甚么好威风的?另有老三,不过是凭着尚了个公主才混到明天这境地,倒是要骑到我们的头上来了。真真好笑。”
中间的嬷嬷深谙老夫人的左性,这会儿你若跟她说君臣有别,她必定是要恼的,因而忙陪着笑容说道:“我们表女人这不是跟着小郡主的车一起来的么,总不能过门不入吧,说出去岂不叫人笑话老太太这儿没端方?对我们大女人也不好。”
“嗯。”丰氏这才有了笑容,又叹道:“我养的这些孩子,就数你母亲最孝敬。不像你那两个娘舅,都是没知己的。”
陆氏笑道:“说来讲去还是外甥女有口福!”
当年的那些事情固然没有影响丰氏在镇国公府的职位,但却极大的影响了她的脾气。
卫曦月这会儿都想哭了,她总算明白为何来的时候娘亲一再叮咛不要跟外祖母扯些有的没的,她说甚么也只当没闻声,出了那间屋子就把她说的话全忘了。
卫曦月扁了扁嘴巴:“我可不敢,叫娘舅们或者外祖父闻声了,还不得打死我。”
“算了,随你。”韩芊却没那么多心机,说完便回身靠在奶娘的怀里闭上了眼睛。
眼看着四周亲朋们家属富强,人气畅旺,丰氏的内心越来越别扭。
“那我叫你甚么?叫郡主太生分呢。”卫曦月难堪的叹道。
卫曦月俄然认识到本身又说错话了,忙道:“外祖母说的是,我们也没当真,不过是祖母开个打趣罢了。就算小郡主有阿谁天赋,也一定有阿谁耐烦呢。”
镇国公夫人丰氏,乃是王谢望族之女,她的母亲是皇族宗室女,文德天子的亲侄女灵犀郡主。
丰氏听了这话,才冷哼了一声没再持续下去,只问着卫曦月:“你母亲这些日子忙甚么呢?也不返来看看我。”
卫曦月在宁侯府自在安闲的长大,但也不是那种没端方的孩子,听了这话立即站了起来,垂手侍立,并不敢回声。
“说你娘舅呢,又没说你。坐下吧。”丰氏说着,伸手拉起卫曦月坐在身边,又问,“芊芊那丫头在你们府上住了这些日子,可闹了甚么花腔儿了没有?”
而跟着韩芊一起来的卫曦月则规端方矩的给长公主请了安,方被奶娘带着往镇国公府那边去给她的外祖母存候。
“我又没让你当他们的面叫。”
“家中琐事繁多,母亲虽日日筹划,但却时候挂念外祖母,这不,来的时候还一再叮咛曦月,在外祖母身边时必然要然外祖母高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