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吃饱了。”藏锐伸手拿过中间洁白的帕子擦了擦油乎乎的嘴巴。
之前被扣住的那批药材还没弄出来,在西南运过来的一批药材又被水匪劫走了。他摆布办理干系数不清的银子花出去才弄明白了一个动静,东北关隘的药材被扣住是因为有人告密他那匹药材内里有夹带的莫名丧失的大食国的贡品,如许的罪名底子就是莫须有,但这事儿是礼部说了算,礼部尚书邵家的门槛高的很,白少瑜底子踩不出来,这些日子都快急死了。
“不是吧?!就是嘉和楼也不过这个价码!这儿甚么地儿啊这么牛。”连锐又环顾四周,顿感觉这处所也没多好啊,固然安插的挺高雅——可高雅也不能当饭吃啊。
不过颜文臻也的确考虑到了邵小将军爷是个武将,食量要比平凡人大,以是此次多加了两个素菜。
守在门口一向不敢上前的小厮听了这话忙承诺了一声,回身一溜儿小跑去找许呈鹤:“许大哥!蓼风轩那二位爷说才不敷吃的,嚷着要加菜呢!”
“闭嘴,本王对你的脑浆子一点胃口都没有,少在这儿恶心我。”邵骏璁挥了挥手里的鸭架子。
“这儿叫家和斋,厨子就是嘉和楼的原班人马。你这会儿去嘉和楼,不管你花多少银子也吃不到这么好的饭菜。”邵骏璁说话间,人已经出了屋门。
颜文臻听了小厮的话以后,难堪的看了一眼那只已经开封的酱菜坛子,皱眉道:“这个本来就做的未几,还要配菜用,怕是不能够送人。”
许呈鹤天然不敢多问,只谨慎服侍着,却不想邵小将军用了午餐后却没走,尽管在蓼风轩里坐着喝茶,乃至还小睡了一觉,下午申时便来了两个身形彪悍的男人说是来赴约的,雅间定在蓼风轩。
“一小我?”颜文臻正检察老鸭汤的成色,头也没回的问。
但是,白少瑜过来的次数越来越少,少的连许呈鹤都感觉不对劲儿,悄悄地担忧起来。
“嗳,晓得了。”豆蔻承诺一声,回身去守着哪一锅红豆粥。
又过了两刻钟的工夫,许呈鹤带着两个小童抬着食盒出去,手脚敏捷的在圆桌上摆上八道菜:宫保虾段,骨香鲈鱼,笋片炒肝尖儿,家常豆腐,黄金丸子,酱烧香菇,尖椒炒豆腐皮,沙参玉竹老鸭煲。
邵骏璁又抬了抬手,说道:“坐吧,明天叫你们两个来是想问一问军饷被劫的事情,我获得动静说是有内鬼?”
“不敷吃?不会吧?!”许呈鹤惊奇的问。这回已经特地加了两道素菜了,如何还不敷?明天都没闹呢!
颜文臻淡淡的笑了笑,说道:“去把今儿新烤出来的点心多包一些送到骠骑将军府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