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顾氏本来想进宫去给皇后娘娘存候,想着趁便说一说韩芊的事情。
守在中间的云硕忙起家拿过中间的茶盏,单手把韩芊托起来,把茶盏送到她的唇边。韩芊咕咚咕咚把一杯水喝完才展开眼睛,侧脸看了一眼身边的人,皱眉问:“我是如何了?”
“你们去拿温水来给皇后娘娘擦身。”宁侯夫人叮咛中间的宫女:“她出的汗有毒素,不能在通过肌肤渗入归去。”
“啊?”韩芊错愕的看向这尊九芝宝鼎。
“啊?!”端着茶水进门的香橙吓了一跳,手里的茶盘儿差点打翻。
‘噗’的一声,鼎内的腾起一股白烟,内里的炭火被浇灭。
“呃?本宫这是甚么病?”韩芊惊奇的问。
“如何能够?”韩芊惊奇的瞪大了眼睛,她是宁侯夫人的门生,固然不敢说遍尝百草,但普通二般的毒药还是能辩白出来的。再说,她的饮食一贯谨慎,有谁敢在她的食品里下毒?
“水……”眼睛没展开,唇间的沉吟已经出声。
“没事了。感觉如何?”云硕拿了帕子擦了擦韩芊额头上的细汗。
凤章殿内一片慌乱。只是韩芊在宁侯夫人强大的内息干预之下尚在昏睡当中,对这统统全然不知。等她醒来时,已经是半夜时分。
“如何回事?!”云硕一阵风一样闯出去,宁侯夫人正在给韩芊施针,却没工夫回话。
“不必了。”云硕抬手禁止:“去浴室清算一下,朕送皇后去沐浴。”
“你想劝我甚么?易得无价宝,难求有情郎?”韩锦笑看了明心一眼,点头道:“我还小呢。”
仲春初二,乃是官方民风龙昂首的好日子。
宁侯夫人进凤章殿,瞥见一身蜜合色家常衣裙的韩芊便要行大礼参拜,却被韩芊一把拉住:“夫人不要多礼。快请坐。”
韩芊靠在榻上闭着双眼,额上已经排泄了汗滴,神采泛着不普通的潮红,眉头微皱,似是很痛苦。云硕的手立即攥成了拳头,噶蹦蹦直响。
殿内的宫女们忙回身走到窗前,把凤章殿的雕花长窗一一翻开。初春清冽的风吹出去,带着淡淡的花香,韩芊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徐姑姑。”云硕冷冽的目光扫向徐江惠,“你和宁侯夫人一起,把这凤章殿里里外外都搜索一边,要确保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然,朕会不吝把这凤章殿里的主子都换了!”皇上嘴里所谓得‘换了’天然不是平常意义的换了。现有的这些人恐怕都得去地下奉侍先皇后去了。
“上茶。”韩芊叮咛中间的宫女。
此事已经轰动了云硕。皇后娘娘的事情就是天大的事情,徐江惠毫不敢坦白。
“夫人,皇后如何样?”云硕沉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