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灰布衫的小伙子从底舱跑了上来。
“他那艘船上,除了船夫和船娘以外,另有七小我,个个儿都是武功妙手。”邵骏璁小声说道,“七八个妙手护送一口棺材南下,你不感觉有些蹊跷吗?”
邵骏璁也随后跳了下来,两步飞奔到棺材跟前,握住了韩芊的手,手指搭在了她的脉搏上。
于堂主那小瓷瓶翻开,凑到韩芊的鼻子跟前。
棺材的中间放着一根铁管,小四儿拿了铁管儿把棺材盖子撬开,看着内里昏睡的人,无法的摇了点头,自言自语道:“不吃不喝,想死?没那么轻易!”说着,他拿了注射器吸了鱼汤,往内里的人嘴里推。
“都下去吧。”邵骏璁摆摆手。
“把人放在棺材里,这些混蛋……”
“等等!”邵骏璁冷声喝住,“先不要去了。”
“得,我还是给你用迷药吧,就你这张嘴,也只要迷药能让你闭上了。”于堂主说着,又要换药。
“这帮人看着跟之前查问的人不一样,是不是另有来头?”船夫小声嘀咕道。
“棺材里查抄了没有?”邵骏璁冷声问。
“哟,另有力量骂人呢,看来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小四儿轻笑道。
“是,于爷。”船夫拿了钱,颠颠儿的跑登陆去。
韩钧用力挣也挣不开,嘴巴又被邵骏璁用袖子捂住,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人用针管给韩芊灌了半碗鱼汤,回身走了。
“是。”船娘从围裙上擦了擦手,捡了钱朝着于堂主躬了躬身,回身出去了。
于堂主拍了鼓掌,转头叮咛道:“小四儿,你再上去把剩下的鱼汤端过来,喂我们的皇后娘娘喝下去。”
“是你那半碗鱼汤管用了。”于堂主冷声笑了笑,顺手拿了一条麻绳来把韩芊的手脚都绑了起来,然后拎着绳索把人给拎出了棺材。
韩钧心机一动,皱眉道:“我说呢,如何我们从都城到这里一起坠下来,几近都一尺一寸的搜了,如何会找不到一点信息呢?本来这些混账东西想了如许的主张。”
“这是烈鹰卫里皇上的亲信,另有一个名号,叫烈鹰卫风队,领头的阿谁是骠骑大将军的儿子,曾经做过金河灾区的赈灾御史。提及来,这小将军在百姓们心目中还是个大大的好官呢。”于堂主嘲笑两声,把一串钱丢到船夫的怀里,“快,去找个药铺买个注射器返来,别的再买点吃的喝的。”
船夫拿了钱,去船埠上转了一圈儿,一会儿工夫就把东西买全了返来了。那搜船分开了船埠缓缓地南行,却不晓得水里早有两小我悄悄地跟上了他们。
“你干甚么!”韩钧一把推开邵骏璁,从仓顶上跳了下来。
小四儿带着于堂主一起下来,一边走一边说话。
“如何样?”韩钧焦心的问。
“还不能非常肯定,等会儿瞧瞧就晓得了。”邵骏璁看着韩钧淡淡嘲笑,韩钧悄悄地点了点头。
“骏璁?另有甚么可疑的处所?”韩钧一向跟邵骏璁混,邵骏璁一个眼神,韩钧都能明白。
“少将军,是我。”明汉忙上前来,拱手应道,“那船的底舱放了些杂物,另有一只棺材,没有人。”
“会,堂主放心。”小四儿另拿碗盛了半碗鱼汤,拿着注射器下到了船底舱。
“得!为了包管你能活蹦乱跳的上祭台,就不跟你计算了。”于堂主说着,身后拎了韩芊走到一个小小的洞窗边儿上,然后抬手推开了窗扇往外瞧了瞧,又冷声道:“就算你喊也没用,这是在江上,托你男人的福,比来各处船埠查的严,这江上也没几艘船,就算你喊破了嗓子也没人来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