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马瑞本要解释，但转念一想，又改口道：“我就是猎奇罢了。”
“不知两位有何见教？”若在平时，马瑞能够脱下衣服烘干吹一吹，但是当着别人面只能狼狈地掸掸污迹，抖出一阵阵砂石。
思来想去，马瑞取出坚固的上古凶物残件，上高低下将石板上的《金石录》抹掉，又在空中上来回拖拽磨平，获得一块空缺石板，而后吃力而扭曲地重新凿出两句墓志铭。
“难为马少爷了。”年父老出言打圆场，悠悠道：“我们下山巡查，见到不伏侍、怪事、难事总要管一管，不以端方不成周遭，对大师都有好处。”
马瑞本想反冲一句关你屁事，不过被一阵浑厚泥土气味逼得发展两步，话语也软了下去：“家属的烂帐本罢了，筹办埋了销帐。”
“是，是！”肖莫点点头，解释道：“仿佛，应当是金土双系心法。”
近万字的心法，用的还是粗糙不顺手的炭笔，马瑞越到前面越不耐，顺手鬼画符，那些字样能够也就只要他本身能熟谙，并且很能够好久不读以后，说不定哪天本身都能忘了。
马瑞现在越来越不敢依靠本身的五行嗅觉，先是李清照，后有霍青，十足闻不出五行气味浓度。再比如面前两人，马瑞能闻出年青一点的大抵是土属性元婴期境地，却闻不到年父老的任何气味，但遵还是理，两人的神采，恐怕这位年父老才是真妙手。
“出来吧。”仿佛看出了马瑞所想，一个暖和的声声响起，不带一点炊火，却透着不容回绝的倔强：“我们等你好久了。”
“烂帐本？”年青人火气大，对于马瑞这类看似欺侮智商的谎话充满怒意：“那就给我们看看！”
再从原路而出，刚伸出一个脑袋，马瑞就愣了，因为面前立着两双皮靴。
“既在我东林河洲，为消弭隐患，借观一二何尝不成。”年父老看似对着自家人说，实在倒是说与马瑞听：“如果铁冠道人不喜，随时可到无量山天海阁翻阅天下心法。”
“咳嗯！”年父老猛一咳提示后辈重视身份，不过仿佛后者过分投入没甚么反应，因而收了一副慈悲神采，冷声提示道：“肖莫师侄，你也想拜铁冠道报酬师么？”
马瑞感受头皮发麻，不过幸亏对方没直接脱手，不然遵循马瑞只露一个头，人彘似的模样，一脚就能把脑袋当球踢开。
既然下属开口，年青无量山弟子接过粗制滥造的帐本，顺手翻看起来。最后摸到精致的纸张就没了浏览欲望，不过再看两眼，瞄到一些精美的字眼话句，顿时移不开眼睛，旁若无人连翻几页。
“恐怕不但是猎奇吧？”浅白束腰的年青人逼上两步，横眉冷眼低喝道：“挖坟掘墓重则当诛！你怀里鼓鼓囊囊是甚么！？”
马瑞搬出那块刻满清秀正楷的石板，开端用炭笔誊写，同时回想李清照之前的谆谆教诲，更加感慨这位奇女子的经历远见。
新月微小迷蒙，瞧不清对方模样，马瑞抬起灰头土脸，也只能看到对方深色衣袍，被吓得立即就要钻归去。
启源大陆按马瑞看来也就是农耕社会，没有产业反动，更没有科学文明，但这位千年前的奇女子竟然在自创的心法里谈到了物质分化转化，以及那条看不见摸不着的“时候轴”，使得《金石录》这套心法不但能在初阶时将金土两系灵气转化操纵，前期乃至还能以此为根本停止光阴回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