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周五少爷的丫环我可要不起,自个儿好好留着吧,酒也喝了,桂花糕也吃了,我就不陪你再闲逛,先回府了。”晏祁拍鼓掌里的糕点残渣,安闲地理了理衣衿起家。
夏豆摸了摸他的头,低头笑道:“有甚么对不起的,你撞了人是你不对,那丫头推了人就是她不对,一笔取消了,快去买包子,我都饿的不可了都。”
夏豆看那果子也卖的差未几了,干脆收了摊子,篓子里剩下那点果子全分了出去,特别刚才为她说了话的小贩,店主捧一捧西家送一包的,情面送出去图个你来我往,今后再来可不便利的多。
“读书?”
画春见这桂花糕竟能入得祁公子眼,不由喜形于色的摸索着道:“公子,这时节桂花也开得正欢,用做糕点是好食,用来赏看也是不错的,转头让青鹿给您折几株放进书房,暗香凝神,最合适不过。”
那少爷不耐地皱了皱眉头,正欲再骂,他身边的火伴适时接了句口:“迟些无碍,我本不爱食甜,难为你这丫环到处驰驱。”。
那男人一身月白竹叶纹锦袍,缓缓道出的声音铮淙动听,画春虽垂着头,听到那公子竟能为本身说话,也不由得心跳面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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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着桃色夹白袄裙,梳着双丫垂螺髻的小丫环进了食全食美酒楼,她敛了敛面色的镇静,又压了压微乱的裙裾,才徐行走上二楼傍南绝顶的雅间,轻手软脚的排闼而入。
夏豆也正半蹲半靠在墙边,听闻便豪气凌云道:“小弟你个没出息的,包子摊算甚么,要开就得开包子铺,天下连锁的那种,国度第一大大也来你店里吃的那种。”
画春说完便心知本身失态了,当下惶恐不已,赶紧跪了认错:“婢女知错,少爷恕罪,祁公子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