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带你归家,”晏祁安抚她:“你很快就能见你的父亲。”
“是啊,糖葫芦不是人是甚么?”小云阳鼓着腮帮子气呼呼隧道,眼睛都被这群人给气得都泛红了。
“啊?”夏豆偏过甚来,灰头土脸狼狈不堪,又愣头愣脑地问:“谢我?”
“回报?会有甚么酬谢吗?”
“倒忘了这茬,”夏豆偏着脑袋想了想,“我父亲救过很多人,也没有获得过本色性的回报,我一时也健忘了,救人也是能够有所求的。”
“你是来杀我的吗?”夏豆有气有力地轻声问到。
身后本来虚揽着她的双臂这才紧收了收,稳稳妥妥地挟住她的腰身。她不过是个孩子罢了,晏祁又叹了叹。
“油泼肉,酱爆肉,葱辣鱼,粉蒸排骨,糖醋鸡圆,太白鸭子,芦笋牛肉,干蒸黄鱼,三菌炖鸡,数都数不清,”夏豆边闭着眼睛边微微吸溜口水:“就是来只红烧肘子都是好的。”
两双乌溜溜的眼睛撞个正着,两根苗条白净的手指探到了她的鼻下,夏豆极力屏住呼吸没有作声,可她不脱手指也不动,在她忍不住悄悄地换了一小口气的时候,来人亦松了一口气:“尚且有些微小气味。”
“...嗷!”老马一仰脖嘶鸣一声,甩了腿脚抗议地疾走起来。
“难怪了,令尊也是个怪杰,”晏祁又忍不住弯了嘴角笑:“听着你仿佛并不像你父亲那般高风亮节,像是有所求而未求,你想要甚么?”
“别的?”夏豆又打起精力想了想,“我太穷了,我一辈子都没这么穷过,想要钱你有么?”
“以是?”小女人颤着沾了细尘的眼睫看她,无辜又茫然,真是个不幸又好笑的小女人。
“我叫,萧夏,你呢?我看着你也非常面善,”夏豆紧了紧心弦:“不过公子切莫多想,我俩倒是未曾见过,有些人长得就是面善,我们村管这个叫大众脸,约莫我与公子均是大众之脸。”
“小女人,”唇红齿白的俊脸又凑得更近了些,“莫不是出事了?”
“莫不是,莫不是糖葫芦是小我?”哭得双眼红肿的玉萏蜜斯他身后弱弱隧道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