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不会,夏豆如果不返来定会事前跟我们讲的,”妙善急呼呼道:“早上她还说要带些烤烙饼返来吃。”
细心寻着被大雪覆盖的陈迹,一起往坡下疾走,终究在一处合抱大树之下,找着了这位昏倒在地、满身堆满雪的妙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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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夏,小夏,”耳边像是谁在温声唤她。夏豆微微展开眼,竟发明父亲正站在面前不远处,“爸爸,爸爸!”她喜出望外的连声喊道。
他去找师兄妙心说了好几次,妙心本来也是欣喜他再等等看,直到入夜以后,仍不见人回,屋外却又下起了雨雪,这下连妙心也坐不住了。
“我徒儿虽是女流,对此山山道却非常熟谙,只怕她心急赶路,才寻了条捷径走,有恃无恐反而坏了事。”
“有,”老方丈面上忧色更甚,“施主有所不知,因那慧音寺在那头山里,周遭县村的香客常去慧音寺进香,需得路子此山,久而这山便被走出很多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