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夏豆一开嗓就带着委曲地哭音,“晏祁。”
夏豆一贯就寝浅,偶尔灯火哔波都能将她惊醒,这时她陡地展开眼,虽一时蒙怔不知外边是何声响,心口却莫名缓慢跳动起来。
映露阁闹了这么一场,幸而没传出风言风语来。一则世人皆知,五少爷此人脾气最是难以捉摸,时好时坏,对男女之事确是最不上心,二则王家蜜斯王濮本年尚且十四,见过的都知她生性天真,嘴碎人小女人和周彦之别有隐情,多少有点说不畴昔。
周彦之上蹿下跳嚷嚷着拯救,夏豆不由分离提锤开打,丫环们哭笑不得,一时不知该不该拦着。
铺天盖地的柔嫩,炽热的温度,苦涩的气味,这是他第二次堕入这溺得人呼吸不能的温软里,驰念已久。晏祁吻着她润嫩的唇,连啃带咬,用的力量不轻,夏豆只感受嘴唇火烧火燎,不由得收回一声小小的顺从。
鸿泥院的下人还是往修竹院跑得勤奋,还打着送东西的名头。
“濮儿,快放开他,”夏豆明显看出了不当,赶紧疾步跑来拉人,丫环们眼色都变了变,跟着凑上前来劝道:“王蜜斯,五少爷。”
屈身将人放下,正欲放手,夏豆却搂着他的脖子不放,罗床临窗,月光透过窗棂洒了出去,晏祁看着夏豆沁水的眸子。
“嘿嘿,这你就不知了吧,”老油子主子阴阳怪气笑道,“晏少爷她娘可不就一向养在咱府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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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穿鞋子,披垂着头发,乃至只穿戴荼白的中衣,疾步往前庭跑去。
柔声之下,晏祁差点红了眼,两人倒在铺着锻被的罗床上,晏祁狠命吻着她,无师自通地伸舌撬开的她的唇,扫过贝齿,探入上颚,最后卷着她的香舌,胶葛。
丫环容容的一句“似是公子返来”没喊完,夏豆已然呼啦一声拉开了门扇。
“嗯,”晏祁喉咙里收回一声轻吼,勾着夏豆的滑软的小舌头吮吸,又嫌不过瘾,再带着她探入她的檀口,手掌不自发地贴着她腰线,抚开一小片里衣,揉着细嫩的裸腰,手掌的温度热得烫人,额角沁出点点汗水,呼吸全乱。
“还,还好吗,”他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问,夏豆羞得要命,问的这是甚么话,她悄悄的回咬了他一口,双手往下移,搂着他劲瘦的腰,拧了一下。
正配房是主卧,偏厢是客居,修竹院现在虽是夏豆说了算,但她也不敢等闲就将本身当了屋主。
也有人猎奇:“若真如此,府里怎还不将人送往帝都去,养在咱府里算是甚么事儿?”
侧门一翻开,一匹马飞速而进,转眼间便只见背影,老何惊呼道:“不知高朋是何人?”
丫环们正要将一盏盏灯笼传来,却被身后几位侍从止住,嘘声:“不要闹出动静。”花容月貌几个了然,赶紧将灯盏撤了。
“呿,”大伙看清他不过是守偏门的老何,“你晓得倒是多,还不是沦落到去守东角偏门。”
“我可看不清,”夏豆搂着他脖子哼声,温热的气味打在晏祁脖颈处,晏祁将她抱得愈紧,熟门熟路的走向软床。
“女人,你可醒了?”屋外有人摸索着轻声唤道,声音很细很轻,但夏豆很快地反应了过来,赶紧回应,“我醒了。”
“嗯?”晏祁疑声,“你,你不在,我不美意义住,”她埋头在他脖颈处,再小小声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