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脸羽士说:“不客气,除鬼降妖本是本道的本分,只因做一场法事耗损精气太多,不得已才收取奉送,还望各位包涵。”
妊妇不在挣扎,安静的旁观红脸羽士的演出。我看到妊妇不悦中带有几分安静,眼神敞亮且充满了灵性,看她的神情又不像是撞鬼的模样。
一道火光闪现,妊妇俄然站了起来,收回阴沉可骇的怪笑,直视瑟瑟颤栗的羽士。
男人接过红脸羽士递来的驱鬼符,顺次给了在场的人每人一张,我接过来一看,这驱鬼符上的笔墨和图案竟然是安家用的。
朱一鸣排闼而入,俄然僵住了,我进门后瞥见屋里站着十几位山民,他们都神情专注的看着一个身穿道袍的家伙布坛施法,法坛前一个妊妇悄悄地躺在地上,她面色惨白,眼神板滞,看模样仿佛病的不轻。
红脸羽士望了我一眼,答道:“本道云游四方,居无定所,随欲而安。”
红脸羽士大惊,仓猝拿起匕首划破本身的手掌,恰在此时,妊妇收回一声奇特的轻啸,只见绑在她身上的绳索全数断开,我心中不由大惊,没想到这个男鬼竟然如此短长,此时俄然传来一阵号令声,只见朱一鸣提着一只无头的公鸡闯了出去,砸向妊妇。
妇人上前说:“道长,我家秀啊现在咋个样?”
红脸羽士将燃成灰烬的驱鬼符丢进盛有鸡血和水异化的碗里,然后端起碗泼向妊妇,我瞥见一个男人的身影在妊妇的身材里闲逛了一下,但是并未逃逸。
红脸羽士方寸大乱,厉声说:“你是甚么人?竟然敢在本道面前胡说八道,你可知举头三尺有神明,你思疑本道就是轻渎神明,一旦神明降罪下来,定让你吃尽苦头!看你今后还敢不敢轻渎神明?”
红脸羽士折回法坛,拿起驱鬼符咒贴在房间的四周,将残剩的驱鬼符拿了几张给了男人,说:“此符可驱鬼降妖,戴在身上可保安然。”
朱一鸣瞥见mm醒了正要上前,却妇人拦住了,妇人劝他稍安勿躁,并且将他拉到一旁私语,仿佛是在解释此中的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