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越正在跟一妙对峙着，两人斗了几次合，不分高低。俄然就瞥见劈面飞来一个没头没脸的人，胯下一只青牛。
“蠢货。”湘灵小声说了一句，两天狗只晓得她在谩骂着甚么，却底子听不懂。
两人踌躇了半晌，当即就要让步，但这时候耳听得有一阵短促的脚步声。这是脚步声明显是来自一个穿高跟鞋的女人。
这个身子瘦长的天狗，在念了几句咒语以后，脑袋上一左一右，又生出了两张面孔。一个大笑，一个大哭。
她眼中看到的是一个非常奇特的场景：有着像赤色冰激凌普通的黏稠物体从一无仅存的下半张脸上出现出来。这些红色的流体垂垂凝固成型，就像热蜡冷却普通，五官渐渐地呈现了――随便是此人一下子展开了双眼。
罗越叹了一口气，说：“好吧――喂，小湘湘，你看这是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