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功课,我们就能换处所了,随我来。”几人鱼贯进入小庙,花九溪亦步亦趋。
花九溪被他们玩弄着穿上这东西,本来就是个只包住要紧处所的兜裆布。花九溪从没试过这类好笑的外型,整张脸顿时羞得通红,真是坐立不安。
……
花九溪光着身子走出木桶,张望着问:“我衣服呢?”
“拿去消毒了。”一个小妖揣着团白布过来。
“败毒的,吃了没坏处。我们想吃还吃不着呢。”一个小妖流着口水说。
花九溪挠挠头,说:“这小庙中间也没别的去处啊。”
颠末这番折腾,花九溪倒是感受骨骼轻健了很多,能比平常多蹦个十来公分吧。就如许试着跳了跳,跃到了门外。
花九溪问:“这是干甚么的?”
“还没完呢,您得把这个服下。”又有小妖端来个漆盘,上面有一红一蓝两粒药丸。
“哪种祭礼不得沐浴换衣啊?有的还要焚香,我们这里几样一块做了,费事得紧。”翩翩说。
来到那怪虫泥像之前,翩翩对它拜了一拜。但湘灵与嘉钦并无动静,翩翩晓得花九溪猎奇,便说:“这是蠕来佛,只要我们‘昆字科’的人拜。也只保佑虫类。”
“花爷,我跟你说,入了我们蜾蠃会是有很多好处的。”翩翩开端摇唇鼓舌。
本来花九溪睡畴昔了,他揉揉脸,只感觉脸部神经敏感极了――而那脸皮仿佛重生了普通。
“那――你们是吃过人咯?”花九溪小声问。
就如许泡了一个时候,耳听得中间有小孩子说话声:“您老洗的也忒慢了,我们都站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