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个不知好歹的人,在听到我说这话时,惊奇的不止总管大人,另有千萍,脸上的担忧与惊骇一览无遗。
我心一紧,仓猝跪了下来,低低道:“父皇恕罪,冰汐知错。”
千萍郁然的叹了感喟,望着我道:“公主就是心善,见不得别人受欺负,可常常正因为如此才吃了亏,之前不就是………………”说到这,她立马止住没再持续说下去,想了想,微微沉吟道,“凡事应有个度,还望公主晓得这个理,并不是统统人都如你普通待人。”
我忙定住神采,以隐饰镇静的思路。
皇上悄悄凝睇了我半晌,“这件事,你如何看?”
我是四爷的人,按理这事不该问我,可天子恰好问了我,只得硬着头皮持续下去。
我说:“感谢公公的美意,冰汐当然晓得,正因为如此,冰汐才更要出来,既然心内里已盘算了主张,还望公公成全。”
我心狠恶一跳,公然,公然是他,想必这件事和容妃脱不了干系,不得不平气容妃。
我怔了怔,莫不是生了甚么事了吧,警悟低声问道:“敢问公公,出甚么事了?”
如此偏疼,怎叫人不寒心?
如此一言,不知他如何对待。
我不测的看着他,眸中闪过一丝感激之意,这已不是第一次提示我了,也承蒙他美意提示,这份恩典先临时记下了,如果他日有报恩的机遇,自不会健忘。
再说天子不是最容不得女子会商朝政的吗?我有些胡涂了。既然胡涂,那干脆胡涂到底吧。
我缓缓展开眼,微微昂首,目光恰好与天子深沉的眼神不期而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