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样?到时候我们的净兵们会在水寨内里候着。只等池头领和众家池兄弟们……”
池痦子的火又凉了一些个。
本来,那天早晨……
洞里打的确切热烈,可此时洞外也不那么承平……
池奢淫一笑,抱腕拱手道:“恭喜薛斋主又得了一面金水旗。”
我究竟是如何了?如何就对那么个小子打心眼里就怕了呢?我们“池家九横”虽说不是称霸水路绿林道,可也没真正怕过谁。究竟是如何了?难不成我们九人抱成团还打不过他一小我?莫非说那小子身上就是有那么一股能镇服人的劲。池痦子边忖边走,竟然走进一处浅水后又从另一边的浅水走出,走过水深处都没了腰了,裤子都湿透了愣是没发觉到。
“别跟我再提他了!”池痦子快神经了。
“但是……”“但是如何?”“总得给我们大堡主一份大见面礼吧。”
在那刹时,贝酒珏看清了使一对锥子的人是池见利……
甭管如何说,现在池痦子的火几近全凉了。
说着,他把旌旗递给薛习,而后一让又道:“我引您出洞,前面请。”
池痦子一听这话,“鼟”,火就上来了,“你再说一遍,你敢把这话说真章了吗?”
抓竖柄的人就是池恶劳,因为推水拐刺短,遂矫捷地挡住了这一单刀,而后另一把推水拐刺冲郎自伴持刀的手扎去……
郎自伴只听“咯唥”一声,插好的钢桩一齐缩了下去,又听“喀啦”一响,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