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烟客哭得更短长了,死拽着想摆脱他的丑角说甚么也不放手。
伶人还没到台上,从背景就传出了酒楼里的喧闹声响,不一会儿,从背景出来一个黑衣伶人。
“没事儿,我们江湖人不拘这些末节。这块儿又那么平静,砸不了蒋大老板的招牌。”“哎呀,我不是那意义。”“行啦,明天我们就是在这儿筹议点儿事,转头就办事儿去了。你呀,上一坛子好酒,来四个酒碗就行了。”“哟,看来客长们都是豪杰豪杰呀,连下酒菜都不要了。得嘞,我给您拿酒去。”
“那里那里,朱先生请。”“请。”
“十三太保”又坐地上了。
大师又是一笑,“一对没实话的”这几个字已经相称于他们的招牌了。
“哦……我明白了,就是台上演完了,我们说说伶人和这个段子如何样,再聊谈天儿甚么的。可这也不叫‘筹议’呀?如何也得叫‘参议’吧?”“叫‘野猫参议事’?我们这儿演的都是逗乐儿的,叫得那么端方干吗呀?归正大师伙儿听着顺耳就得了,我们就叫‘野猫筹议事’,筹议筹议哪个段子好笑哪个段子好玩,这多成心机呀。行了,闲话少说,我们再往台上看。”
谢烟客一咬牙一顿脚,而后再冲台底下道:“各位说这叫甚么事呀?这小子也就欺负我当初发过一个誓,不动交还玄铁令的人一个手指头。得,我忍了忍了吧!给他来点儿软的。”
小堂倌退场。
两位伶人就在台下的喝采声里退场了,掌声天然是更不消提了。
“段子挺新的,仿佛是改自‘莫测先生’劳暾去的一段书。”后施容道。
地上坐着的黑衣伶人一见立即起家抱拳,“敢问这位但是来自云南的朋友?于当年的大理段世但是甚有渊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