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痴人话梦 > 《往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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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话人道:“完事?想得倒轻巧。‘弓锚刀枪’才来了一个,前面另有更热烈的呢。三天无事,一起饥餐渴饮晓行夜住不提。单说这天镖队行至一条大河边,中间是一排排高树。现在赵老镖头拿出十二分谨慎来,不晓得贼盗们接下来还会耍甚么花腔。事情还真经不起念叨,就在此时,四支铲头箭射来,斩断了镖车上捆镖箱的绳索,又一支小皮锤箭簇的箭射来,撞起镖箱往河面上飞,五支箭来得不知那边,去得快似流星,当真是让人防不堪防。快到箭没劲儿的时候,一条长链铁锚,就是大船上用的那种,前面一个尖前面四把弯倒钩,从箱底穿过然后猛往回一收,勾住箱底浮在水面上奔一条船上可就去了。书中暗表,这船上使长链铁锚的人就是‘弓锚刀枪’中的‘锚’。人称‘分水兽’汪晓,他祖上原是做外洋船运的,祖业到他手里因为不善运营家道败光,遂跑到海天镖局做镖师,可冷老镖头看他吃不得苦受不得累,不是这内里的事儿,给他一笔钱让他另餬口路,而他却曲解成人家看不起他,一气之下不做镖师改做强盗。”

平话人很会吊别人胃口,润了润嗓子又道:“又过了几天,金锤镖局的人从镖师到趟子手是吃不好,睡不着。这才来了俩人局子中就已经元气大伤。现在老赵就等‘弓锚刀枪’一齐露面跟他们死磕,大不了把命搭上。不过他也悄悄地祷告若能安然走完这趟镖归去就金盆洗手,今后不动酒肉,迟早三朝拜,佛前一炷香。刚想到这儿,镖队来到一大片空位,空位上有一块大石,石上站着一人。此人一袭黄衣,黄布包头,手里的兵器是一把出鞘青铜刀。这把刀刀面宽略显刀短,刀刃和刀背由一条斜刃连接。刀的刀尖在刀背上,不太锋利,全长三尺,款式比较古。黄衣人姓汝,叫汝冬扬,外号‘飞蝗’,家传打飞蝗石的工夫可不弱。汝冬扬的父辈都在海天镖局做镖师,他呢,子承父业也进了镖局。可冷老镖头见他这小我是有费事就躲有便宜就占,抓他一朝之错把他赶出了海天,遂他就……”

可一旁的“搜细猎微”眼睁睁地瞥见公开里有两枚铜钱猛打茶博士腿上“犊鼻”穴,伎俩利落微弱,只要中招这位茶博士今后只能趴着走道了,不过倒也一点不担忧,察看这肩上搭着条毛巾的茶博士好半天了,拿着挺大一个装满水的铜壶给客人倒茶满是八成满,可见手上的劲力不弱,并且一滴都不会洒出来,火候更是不普通,这么多人的茶社拿着开水壶来回走谁也烫不着,身法矫捷且不说,还常常把手垫在滚烫铜壶的内里,手心紧贴上竟然一点事都没有。

客人们有不承诺的,“这就完了?这么短?”

他也渐渐地品着香茗,狮峰龙井永久是他的最爱,就像鱼爱媛爱糖一样。

茶博士的谢声和客人的掷铜钱声高文。

可鱼爱媛只是低头喝着苦茶一口糖也没吃,司寇理硕并不很绝望,预感到的事。

平话人喝茶喝得急。

别看刚才这内里跟蛤蟆吵坑似的,醒木一摔顿时温馨。

“一气之下当了强盗。”这句话几近是全茶社的人一齐说的,一说完是哄堂大笑,就连表情不好的鱼爱媛也不由掩口“扑哧”一声。

平话人等笑声落了,道:“咱接着讲,汝冬扬见镖队来至空位,手中刀一举,立即就见灰尘飞扬。不远处脚步声高文,等烟尘落下,一百名跟他一样打扮的人双手各拿着一把一尺长的二刃双锋匕首,十个一列十个一纵排成一座方阵。这就是汝冬扬本身练就的‘飞蝗大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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