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从病人肚子里拿出一条肠子,“是你的吗?啊,是猪的。嘿,还没洗洁净。”他也给搁下了。
“还挺合适的。”龚理畅口里道,“行啦,起来吧。”
台底下哈哈大笑。
没过一会儿,又一个“惊星”的教徒捂着脑袋下台了,“哎哟我的龚大夫,快救救我吧。”
曲子改换成狠恶严峻的。
“我说大夫,您玩弄了好一会儿合着就是掏吃的。我到底是甚么弊端呀?”“甚么弊端呀?吃饱了撑的呗。”“啊?我是撑的?那把不消化的东西取出去就没事了呗?”“不可呀,肚子撑坏了得换一个。”“换一个?拿甚么换?”“颠末量年对医术的研讨,我发明一些走兽身上的东西能够换到人身上。”“是吗?”“啊,比方说你心坏了。”“你心才坏了呢。”“哎呀打个比方嘛,比如你的心抱病了不能用了,就找一匹大黑狼的心给你换上。比如你肺也坏了,找条大黄狗的给你换上。比如你肠子又坏了,就找只至公鸡的给你换上。你这回是肚子坏了,我给你找……”“对,找只大老鼠的给我换上。多好呀,狼心狗肺鼠肚鸡肠我这儿都凑起了。”
那俩又把广长老给押下来后,从箱子里把刚才蹦三蹦的给放出来。
几个用饭的看着挺对劲,还让他们俩把柜子转上一圈,等转完了,此中一个又把剑一一拔出,把门一翻开,广长老连衣服都没被刺破。
这回台上安插成了客堂,有张大长桌子,桌上有餐具,应当在用饭,用饭的一个一个头发、眉毛、胡子的色彩都不是端庄色,三分不似人,七分仿佛妖,的确让人惊骇,有甚者还觉得他们晚餐吃的是……
只见他把托盘里的东西一件一件地全插在了病人的脑袋上,另有血流出来呢,等都插完了还问呢,“如何样?不疼了吧,不是夸口,我就是妙手到病除。欸,如何不说话了?喂,你没事吧?”
病人坏笑着趁龚理畅不重视溜出了医馆的门口。
“你晚餐吃得也太急了,嚼都没嚼就囫囵咽了。”边说他还边咬了一口,“火大了。”说完他给搁边上了。
“还唱呀?再奖惩奖惩他。”
这时一个透明的大玻璃盒子推了上来,内里满满登登满是水。
龚烨真拿起了锃光瓦亮的手术刀照着病人的肚子切了下去,血当时就流下来了。
八月廿四,由“惊星”这一重天的代管龚烨龚理畅主持。
该天外族的了。
用饭的此中有一个穿戴带帽子的大氅一下跳到箱子上还蹦了三蹦,“看你这回还不死?”边说边妖异地大笑,笑声中他把身子转了畴昔背对着台底下,可等再扭过身来台下掌声就更响了,因为回过身来的是广长老。
一开口他先来了句“啊……哦……”
盒子又被上了锁,只见广长老在盒子里一个劲地挣扎扭动。
“哟,拦我何为?”“如何都这句呀?”“你还要看病的钱。”“要甚么呀?还没真给你针灸呢?”“啊?真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