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蹑手蹑脚,跟做贼似的进了厨房。长桌上摆满了剩下的烤串和饭菜,只是这些凉了的大鱼大肉让林摘星看着毫无食欲。
“做贼心虚?”
她翻箱倒柜,找出一袋萧潇带来的泡面来。
林摘星不觉一颤:“那……你想吃点甚么?”
时候真想不顾统统地将她扛回寝室里好好折腾一番。可林摘星的伤还没好,那该死的两个周的医嘱他必须得遵守。
两把刷子在哪不晓得,时候倒是把两双筷子塞到了她手里。
时候浅浅抬眸:“嗯?”
时候的手一顿。
时候端着杯子从楼梯上渐渐走下来,明显是半夜口渴下来接水的。
“吃泡面吧。你不是想吃嘛?”
这倒是个好借口:“呃……对对对。就是这么回事!他长得实在普通,我感觉有点拿不脱手。”
她俄然想起那日在时候家,她醉酒,半夜胃里空得难受,也是只找到了一袋泡面。
林摘星跟柯南似的,回身指着萧潇大喊:“难不成他长得很丑!”
林摘星的脸瞬时烧了起来,赶快低头讳饰:“没有,没有不然!”
林摘星眼睛圆圆,状况以外般转头看着时候:“啊?”
他抬手,用指尖捏住了外套的一角:“哪来的?”
显眼的红色吊带从针织衫里暴露来,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受让人更加移不开眼。
慵懒的气声里夹带着卷烟的浓烈气味,他口腔中的温度全数洒在林摘星的脖颈。
林摘星拎起一件又一件,最后只能矮子里拔将军,选了那件红色吊带。
时候的眼底怠倦,也或许是因为这份怠倦,他一贯严肃的眉间有了几分柔嫩。
“术业有专攻嘛,我……我志不在烹调。”
“我不是不听你的话!”
深夜里,两小我,两碗面,却让林摘星体味到了甚么是简朴的小幸运。
萧潇吃紧地躲到洗手间里:“哎呀从速洗漱睡觉吧,改天我拍张都雅的再给你看。”
林摘星悄悄起家,披了件长款针织外套,下楼寻食。
林摘星这才想起来,刚才走的时候负气,把时候送的那些寝衣全都拿出来扔到了床上。
“这就是周直跟你说的?”
看着面前琳琅满目花腔繁多的灶具锅具,林摘星愁上心头,暗自喃喃:“如果时候在就好了……”
身后俄然传来声响:“许愿呢?”
“姑息?”
她抬眼看着正在吃面的时候。
“这是萧潇的!我……我寝衣不是没带嘛,就只能……姑息穿她的。”
林摘星双手捧着碗,泡面的阵阵香气还是前次那样诱人。
林摘星眯眼一笑:“不对。遵循你的脾气,应当是忙不迭地把本身的小鲜肉美女小男友向我夸耀才对。而你现在三番五次推委闪躲……难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