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包管下次不会了,下次再去疆场我必然按端方来。”如果能够,顾之泽都故意压上一户口本做包管。
诺瓦尔眯着眼睛舔舔本身的嘴唇,回味了一会儿说:“刘,天下上最残暴的奖惩就是只给一个瘾君子半口毒品!”
顾之泽咋舌,这报酬。
“那我们今后要如何谈爱情?”诺瓦尔纠结非常,“我们隔得太远了,我现在就想跟你上床!”
刘明远“昏倒”得很完整,掌声和飞机引擎的轰鸣声都吵不醒他。
“师父,你不活力吧?”他摸索着问。
李润野没说话,听筒里只要微不成闻的呼吸声模糊传来,顾之泽觉得师父要吼人,下认识地把听筒拿得远了点儿,但是半晌畴昔,李润野只是挤了一个“好”字出来。
“师……父?”顾之泽用极轻极轻的声音低喃,恐怕惊醒这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