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今儿个有人去过景阳宫了吧?”昭妃问道。
“不过这个晏采女也是伸手伸得够长啊,才这么点位分就已经敢调拨沈琪了,恐怕这心可比天还大呀。”昭妃的凤眸微眯,语气奥妙,“只是不晓得这命是不是比纸薄。”
恐怕统统宫妃中,也只要自家娘娘这么牛x了。
晏虞也是惊奇了一刹时,就定下了神,这不也是她早就预感到的吗。
就照翊妃的阿谁性子,如何说景阳宫也一定是一个铁桶。再加上她上午去景阳宫并非是一个奥妙,只要用心密查就能晓得,而接下来翊妃就径直去了长乐宫。
翊妃才刚退下,顾君易嘴角的笑意刹时消逝,温润如玉的眼眸现在深沉得如同一汪深潭,眉头舒展。
她侧过甚看向身边的宫婢,髻上的钗环泠泠作响。她眉毛微微上扬,居高临下的姿势仿佛是与生俱来:“翊妃刚去了长乐宫?”
只如果有点脑筋的人,恐怕都晓得是如何回事。
“蠢货就是蠢货,这就忍不住了。”昭妃冷冷一笑,却又带上了别样的风情。
“无妨,还没走到最后一步,谁又能说我输了呢?”晏虞勾起唇角,喃喃地说道。眼中却透出幽幽的光芒,一贯好像清莲般的脸庞却模糊的有些别样的感受。
……
她向来有些完美主义偏向,对于不熟谙以及难以把握的局势一贯是感觉难以忍耐的。才当几天的宫妃,再加上阶层清楚的品级,让一贯脑筋明智清爽的晏虞也可贵脑袋发热的。
“那臣妾先去筹办了,臣妾辞职。”翊妃欣喜若狂地说道,提及来皇上也有好几日没到她那儿了。
“是。”只见那宫婢战战兢兢地答复。
胭脂色的三尺长裾蜿蜒在阶上,猩红的蔻甲顺手捻起了一粒桂圆,皓白腕上的和田玉镯手工精美,微张的妃唇将口中的桂圆核顺势吐在身边宫婢捧着的玉碟上。
这下恐怕本身要好好筹办一下,昭妃如此圣宠,恐怕就不是翊妃那么好乱来的了。
“你们先下去吧,本首要小憩一会儿。”晏虞挥了挥手,表示他们都退下。
晏虞已经让小平子去密查内里的风声,而本色上她本身也已经让之前积累下来的人脉帮她探听长乐宫和景阳宫那儿是甚么环境。
只不过事已至此,也不能持续悔怨,只能看看如何挽救了。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此次,她可需求好好一小我清净清净,以规复她周到明智的思惟。
“娘娘说的是,幸亏娘娘与皇上同心,早就勘透了皇上的心机。”又是好一句吹嘘。
“翊妃娘娘才进太长乐宫,传闻出来的时候神情和表情都不错。”
“请她出去吧。”
而站在她身侧的宫女也转过甚看她:“娘娘,翊妃忍不住了岂不是恰好。娘娘不必挡在前头,这简昭仪又晋不了位,您不就是渔翁得利了?”
“是。”
“主子……”一旁站着的小平子、翠竹和红袖都是一脸担忧地看着她。
皇上一贯很少反对她的定见,那柳静姝如何能和她比!?
……
微微上扬的眼角,极尽媚态。
只见那宫女趾高气昂地出去了,一脸倨傲的说道:“昭妃娘娘有旨,明儿个传你去承乾宫。”
承乾宫玉堂殿
“主子,承乾宫那边来人了。”红袖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脸上尽是惊骇,想来昭妃的赫赫威名都略有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