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妮子看看那信,想到又要见到刘副将,不美意义的微抿唇角,“夫人,不若……让寒竹去吧?”
这个傻妮子呵……
雪松听到这些话,眼泪澎湃而下,想求珞青晏让她再回身边,可话到嘴边如何也说不出口,是她不忠在先,求了又有何用。
第二日,皇榜张贴布告,刑部尚书傅知南部属杨武夜潜东宫后殿,皇太子侧妃与其私会,择日连同皇宗子一同斩首,傅知南伙同皇太子暗害夺位斩立决,皇太子逐出京,圈禁于封地以内,此生不得踏出封地半步。
放完了鞭炮,寒竹看着还是双臂环胸的虚竹,虚竹也就如许回视她。
进了阁房的外间,珞青晏就坐在桌子旁,拿着本册本在看,手边放着杯冒着热气的茶。
“你都与杨武住一起了,便与他——”
未久,雪松走进了听青院,见李嬷嬷与绿妮子都在院子的亭子里晒太阳,小公子也在,李嬷嬷与绿妮子对视一眼,看着她走过来问好,将带来的小礼品给小公子,而后才进了屋内。
绿妮子脸皮发热,一把抢过信回身仓促跑出去。
珞青晏:“……”
跟在她后边的虚竹听了脚步一顿,站在原地望着她越走越远的背影,揣摩着她说的话。
闻声关门声响起,珞青晏抓狂的捶了捶被面,小声嘀咕着:“结婚到现在,一样都未送过给妾身,开口要还要不到,人与人不同怎如此大!”
……反过来讲,不就是想娶她,便不能随便?
褚元墨抬脚朝香水行走,“夫人困了便先睡,不必等。”
寒竹脸一红,瞪眼他回身往听青院走,“随便一句话便想娶妻,虚竹大哥想得可真美!”
李嬷嬷忍俊不由笑了开来,“夫人,您这一下子便将她俩都嫁了,谁还能给你陪你进收支出?”
“绿妮子,将这封信送去给刘副将。”
虚竹还帮着她放,放到她对劲为止,不敷他还差人去买。
闻言,珞青晏微淡了笑容,李嬷嬷与绿妮子的笑容也是微淡。
“让她出去。”珞青晏将怀里的儿子交到李嬷嬷怀里,起家进了屋子。
珞青晏盯着册本的眸光闪了闪,实在她一丁点儿也看不出来,只是做了个模样,满脑筋都是雪松撞了南墙才过来见她。
实在珞青晏并未与李嬷嬷她们讲过雪松比来如何了,可雪松已好久未曾来过楚侯府,连过年和珞青晏出产这般大的日子都不来看一眼,实在说不畴昔,再者珞青晏也好久未曾念叨雪松,李嬷嬷她们天然会起狐疑,公开里也就会问一问如何回事儿。
虚竹又拧眉想了想,感觉这并不难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