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爸爸呢?”田卢氏边说边走。
“奶奶,二伯母家没水吃了,如何来叫我爸爸给她担呀?我爸爸不在家,还叫我母亲,她本身不会呀?”
“真甜!”付振海喝完后,又“吧唧”“吧唧”嘴,自言自语似的说。
这么大的劳动强度,可他们吃的倒是菜窝头、胡萝卜粘粥。一点儿油水也没有?!
父亲田达林出积肥坑的活儿更累。人站在积肥坑里,把内里的粪肥一锨锨扔到积肥坑上沿儿。积肥坑有一人多深,如果出到最上面的时候,,得抡圆了膀子才气把粪肥扔出来。
“他喝醉了,必然口渴,我去给他端瓢水来。”田青青说着,“呱嗒”“呱嗒”向场院屋跑去。
“二白粥家如何了?不就是接待了一顿净玉米面的大稠白粥嘛?我也会,你们但是给领家来呀……呜呜……”
付振海又“呜呜”哭了几声,用尽是老茧的粗糙的大手摸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擤了擤鼻涕,便哽咽着提及来:
田青青把水瓢举到付振海面前:“大伯,你口渴了吧?喝瓢水,解解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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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父亲不在家,还要让母亲去担,这不是欺负人吗?!
田青青内心这么一想,又感觉有空间播种的玉米做后盾,便动手做起来。
饭很快烧熟了。田青青扫了扫灶台前面,拍打拍打身上的烟灰,走出临时灶间。心想爸爸也该返来了,往场院道口一望,却见奶奶田卢氏吃紧地走来。
返来的时候,却没那么快了。因为走的一急,瓢里的水就往外溅,田青青只好稳住身子,一步步往回走。
“爸爸还没返来哩。妈妈在屋里喂mm兜兜,奶奶,您屋里坐吧。”田青青态度友爱地说。
“我土里刨食儿,高山里盖起的屋子呀?!我……我……轻易吗我……还能让我如何呀?如果爸爸能换儿媳妇,我……就去给他们换一个来。
孩子们又都“呱嗒”“呱嗒”跑回场院里。
田青青这么一想,内心便不平起来。
“他不哭了,咱走吧。”温晓旭拽了田青青一把,说。
喝完了水,付振海没再言语,身子依着红荆疙瘩,头枕着右胳膊,不一会儿就打起呼噜。
田苗苗一见郝兰欣,趔趄着朝她走去。田青青赶快扶住她,对郝兰欣说:“妈妈,饭一会儿就好,你洗了脸后,给mm喂兜兜(奶)去吧,连歇一会儿。拉了一天耙,晌午还推碾子来着,必然很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