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锦程的手指在荷包上的锦鲤上悄悄的蹭了几下,她抬眸看着站在门口的少年公子,仪表堂堂,但却恰好去做那种不入流的肮脏事儿,“我问一句,宁公子想与我辩甚么?”
“她没……”林凝的声音拔高,然后又快速抬高了,“你是说锦程没承诺么?”
“给我打,只要不死不废,你随便折腾!”
灵雪瞅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宁天骄跟世人都感觉莫名,但却又不好问甚么。
脸面不要了!
“锦程――”
“公子高义,锦程佩服不已,只要公子能允了锦程一件事儿,莫要说关掉女人坊,就算是将锦云坊送与公子也不是不成能的。”花锦程的眼角带了三分含笑。
花锦程冷眼看着世人替本身说话,心中嘲笑不已,好一出大戏啊,当真出色,为了彩排,他们想必也花了很多的心机吧,只是不知这场戏最后会如何生长?
花锦程语气温和,流转的眸光中却比内里阴暗处的积雪还要冷三分。
“卿本才子何如做贼。”
林凝点头,“我只是感觉那宁公子要亏损了。”
写好的诗被扯碎了,做好的画被扔进了炭火当中,上好的香茗滚落在地,代价不菲的茶具四分五裂。
“何为礼义廉耻,何为感冒败俗,何为金玉其外败絮此中,何为女戒女德,何为纲理伦常!”
暖阁当中坐了五个年青人,皆是一席长衫,席间茶香环绕,摆在案几的白纸之上或是写着一首诗,或者画着一幅画,世人低声扳谈,看着倒像是一场雅宴。
“宁公子既然是有备而来,那就干脆一起处理好了。”花锦程抬手揉了揉额角,“宁公子请吧。”
人模人样的人,狼狈不堪,犹若那四散的野鸡,让人瞅着就能发笑。
世人都慌了,但是他们还将来得及说甚么,灵雪就突入了人群当中。
灵雪扫了那宁天骄一眼,然后用手挡住了唇,靠近林凝耳边道,“主子方才说,我怕你的嘴脏了我女人坊的名声。恰好那傻子还真觉得主子承诺了他这场回嘴。”
花锦程往前走了几步,灵雪紧紧的跟在了她的前面。
宁天骄步步相逼,字字如刀。
“姐姐。”花锦蓝皱起了眉头,“此人本就是胡搅蛮缠,你又何必理睬他?”
“灵雪,方才你笑甚么?”林凝拽住了灵雪的衣袖,抬高声音问了一句。
“姐姐速来聪明,他亏损也不是不测之事。”花锦蓝却感觉统统都顺理成章,“凝女人倒是挺体贴家姐的。”
宁天骄莫名的打了一个暗斗,但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类境地,也由不得他畏缩了。
“诸位,这位便是花锦程女人,也是女人坊的掌柜。”
花锦程轻笑一声,“几位但是要与小女子回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