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夏清婉、玉莹、哑伯三人也十足软倒在地,哪怕是方凡,手中的酒杯也掉在地上摔成了碎片,他的手不断地颤抖,像是在尽力夺回垂垂落空的力量。
夏风却不睬他了,而是将视野转到柳棠身上,道:“人说,柳棠长了两个脑筋,可为甚么我感觉你一个脑筋也没长呢?
夏风一愣,神采刹时阴沉下来,当即起家,捞起古铜香炉便扔出了门外。
“好了。”柳棠将视野从夏清婉身上移开,又对众弟子道:“你们想死想活?”
渐渐地,夏风停止了挣扎,汤里飘起一缕鲜血,血渐渐淡开,随后,汤底涌出猩红的血液,甲鱼汤刹时成了一盆血水!
夏清婉说不出话了,她痛苦的闭起双目,涌出两行热泪。
“呵呵……”夏风低着头笑了起来。
夏家为甚么只能姓夏?而不能姓柳?
不管是练武场还是大堂里的弟子们都想要上前援救夏风,却两腿发软一个一个倒在了地上,底子迈不出一步。
夏风神采煞白,就像是得了一场大病,整小我都委靡不振,却还是不甘心的说道:“难……莫非你们……你们不会中毒吗?”
“那又如何?”夏风道。
更何况,你感觉你配教唆我吗?”
“你想死想活?”头顶俄然传来清澈的声音,一只手重飘飘的放在了柳棠的天灵盖,一道身影飘然的落到椅背上,那张面孔恰是之前死去的夏风!
“看那边。”夏风指向空荡的屋檐,只听屋顶的鎏金瓦哗啦一声,近十具尸身从屋顶滚落,吊挂在空中,尸身有老有少,有女人也有孩子,他们的脖子皆套着一根麻绳,仿佛要陷进肉里。
“你觉得这是在平话?以一敌百?”
夏清婉的眼睛霍然变得滚圆。
鬼丁香与三月香的香味几近一样,但倒是一种令人手脚发软,动用不了内力的毒药,在柳棠分开夏府时,鬼丁香便在香炉里扑灭了。
我这是将他们从天国挽救出来,你应当要感激我啊……”夏风笑着说道。
将夏风顺手扔在地上,柳棠拍鼓掌,就像是做了一件微不敷道的小事。
“你他娘的是不是傻!!我们长嘴是干吗的?不晓得吃解药吗?!”
“就凭你这数十号人?”夏风后仰,靠着椅背,摊开双手。
哐……铛铛……
“你……”夏风的神采变了。
方凡倒没甚么神采,把玩动手中的酒杯,对于柳棠的做法,仿佛一点也不感到不测。
柳棠闻言一怔,随后仰天狂笑,门外的数十号弟子也齐声大笑。
“学林!小雅!韵容!!”夏清婉失控了,跪在几个孩子的脚边,歇斯底里的嚎啕大哭。
干脆一并杀了,去地下陪他们的父母,也好过一向想着复仇,整日活在痛苦当中。
“对了,我敬爱的清婉mm,我还没给你看一样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