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叶”连连摆手。“端方我都懂,用不着你们跟我说三道四。‘红孩儿’做的不对,捅出的篓子,他本身卖力。只不过,也得把‘八叉’和‘小地主’的事儿好好算算。这才公允。”
但“老褡裢”最爱争凶斗狠,听着就是一横楞眼。“还甭拿这个恐吓人,那恰好,大伙儿就一块死,谁也甭过。”
“承蒙老哥儿几个厚爱,把我推到刀尖儿上。这话我真当不起,跟我讲这个没用。究竟如何结束。还是得看人家正主的意义。至于你们想干甚么,我都明镜儿而似的。”
“你这孙子不是兵士。文明人就是心眼多,越活越抽抽儿,学得这么鸡贼,你甚么人呀你?”
“大老屁”的话则更是露骨,“那今后他更得牛逼了,还不得挨着个儿的弄我们?”
“老褡裢”也说,“哥儿们,我们近十年的友情,总不会因为一个小崽子而掰了?你玩儿的哪一出戏,直说。我此人向来不会拐弯。我就觉着‘八叉’和‘小地主’再如何样,也不能随随便便让‘红孩儿’把便宜都占尽了,要容了他,先过我这关。”
不管洪衍武到底能不能了解他的难处,归恰是各凭知己吧……
又是“八叉”跳了出来。
“老鬼”一看火候差未几恰好,也就卖了他们哥儿俩的面子,连连叮咛部下的“小雷子”给大师倒茶。至此,每小我重新都举起了茶杯,氛围才算和缓。
说完这番话,口干舌燥的“红叶”,也确切是感觉拿这帮不依不饶的孙子没辙了,生旦净末丑,红脸白脸都向他号召上了,搁谁谁也受不了。他现在深深体味到,想当年诸葛亮激辩群儒到底有多么的不易。
“大老屁”一肚子坏水,借机又绕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