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另有一条你说的并不切当。那姓魏的,不但本身怕报案,他也底子就没法报案!你想想,即便是他脑筋抽筋主动想报案,他也没体例证明那些东西是他丢的啊!差人必定得问他。你那些东西打哪儿来的呀,对不对?可他说甚么都没用。别忘了,彩电和‘四喇叭’的发票压根就在我们手里攥着呢!说不好听的,我们要当他的面,从他们家硬往外搬东西,他都拿我们干没辙……”
其他的,就都一股脑都奖赐给“小媳妇儿”了。
“滋儿溜”一口酒,“吧嗒”一口菜的魏主任,何曾会想到,他明天蹭的这顿饭是多么地贵呀!洪衍武和“小媳妇”早已经把他家给掏洁净了!
洪衍武却决然否定。“操!说不干了就不干了,我还找别人,那纯属有病!我想来想去,这就叫因果循环哪!要不是老魏真的点儿背,那就是获咎人太多了!”
“要再弄他……还是算了吧。我看这类程度已经够长季子长经验的了。我也怕把事儿做太绝了,真给他气死!那他老婆孩子可就无依无靠,成孤儿寡母了,毕竟没这么大罪恶。并且他也是顶着雷帮我出了力的,别的那台彩电就给他留着吧。归正我也不亏损了,这都把他家底儿掏空了。干脆,放生了……”
“洪爷。您这招儿高超啊!您看,咱用钱当钓饵,勾搭这长季子本身把好东西奉上我们的车,先替我们打好了各方各面的保护。最后用顿饭给丫支走,再安安然全,连钱带物,完整地给丫来一个‘卷包儿会’。最关头是丫吃了亏既不晓得是谁干的,还不敢报案,不然他本身纳贿的事儿就得见了光。哈哈,您说的对啊,这帮孙子!越贪,胆儿就越小。之前偷点甚么老是提心吊胆,我就没干过这么痛快的活儿!诸葛亮也没您这战略啊……”
洪衍武笑了一笑,还是胸有成竹。
洪衍武说了,“你小子结婚又不是假的?这些你就留着用吧,转头再给头几天卖力盯人的兄弟每人几条烟、几瓶酒就行了。也多亏了这姓魏的这么能收礼,不然这些东西我们本身去内里弄去,还没这么便利,这么全乎呢……”
可话又说返来,即便他没喝多又能如何。自打他从家门拜别,统统就已经必定没法挽回了……
“洪爷,您这治人的招儿太绝了,这叫活受啊。我真是打内心一百八十个‘服’字儿。您说的没错,我们就是这类人的克星啊!那如何着?甚么时候,我再按您下一步打算,对他那两居室里的彩电动手呢……”
对喽!魏主任家的失窃案就是洪衍武和“小媳妇儿”俩人玩儿的“攒儿”!
“哎哟!”小媳妇儿”情不自禁地大呼一声,乐得都不晓得如何夸好了,他是越看洪衍武越感觉像孔明活着,刘伯温附体啊。
可洪衍武又是一点头。
“哎哟。我的洪爷!您如何聪明一世胡涂一时啊!这出得甚么主张啊?那这么多烟酒充足投机倒把罪了!那还不如我说本身倒粮票呢!”
再以后,那就是“小媳妇儿”带着大功胜利的对劲,去前门陪魏主任吃烤鸭子了。
这统统还用说么?
彩电和“四喇叭”,另有两千块钱的本儿,当然就不消说了,洪衍武都得拿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