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我能有甚么意义呢?还不是想求您高抬贵手,别再见怪泉子了。泉子我最清楚,他是个本分人,干活也绝对任劳任怨。刚才他就是一时打动,今后不会再给您添费事的,您明天就别罚他加班了。干脆,我替他给您告个罪,我包管就此一回,下次我毫不进厂区来找他,您看行吗?”
别忘了,在胡二奎的印象里,洪衍武小学时就是小我人公认野性难驯的犟种。
这天下上好多事儿,并不是只靠这类简朴卤莽的体例就能摆平的,也因为有很多超出他们才气范围的人和事,是他们用这类体例底子摆平不了的。
他现在有点明白了,敢情这长季子是油盐不进,在用心作弄他们,看来光说软话还不可,因而他便夹枪带棒地又“点”了胡二奎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