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话,难不成你还要全翻开?”
听完这句,张本民一拍脑门。
“不打!”张本民搓了下鼻尖,“俺是个明理儿的人,前次你咋对俺的,俺就咋办!”
“那还用说,都用在你身上了呗!你不晓得,俺是日想夜想,就想早点见你、多点见你!可,可谁知竟然见到了个冒牌货!”
“真的有!”张本民很对峙,“就是,就是有点小罢了。不信咱门就打个赌,俺绝对能找出来给你看!”
薛梅,哦,现在应当称呼薛金枝,她极其少见地憨憨一笑,既不太美意义,又带着点滑头,道:“俺,俺不是你姐么?并且就算是化名儿,也还是俺先奉告你的吧。”
“不是想占你便宜,只是想让你多体味点科学知识。”张本民说到这里也放低了声音,“前后也就五分钟摆布,包管能找获得,就跟花生米粒恁样大小。”
薛金枝扭头看看货架上的奶糖箱子,有点不解,“刚拿出来,还不都一样?”
“俺咋对你了?”薛金枝也有点忘了。
嘿哟,向来未有事,竟出本民手!
“甭胡说!咋冒牌了呢?俺不还是俺么!”薛金枝说到这里仿佛牛气了起来,两手一抱膀子,“奉告你,就甭想啥功德了!”然后一指柜台,“就这明白兔奶糖爱,要不要!”
“有个屁吧呢!”
薛金枝叫了声“妈呀”,一下从高凳上跌落到地上。
“嘿哟,这就开端计时了啊。”张本民从速行动起来,进入了节拍。
“你又有啥歪主张了?”
接下来,只是分把钟的时候,薛金枝有史以来最欢愉的体验,以排山倒海之势来到!不管啥酸儿、甜儿、咸儿的,也不管啥痒、麻、胀的,全都一股脑地涌到了头上,最后“嗵”地一声,啥磬儿、钹儿、铙儿的,一齐响了!
“俺也不是说要箱子里的。”张本民以目光指路。
“你终究怕了,怕俺了吧!”张本民双手握拳,手臂平举,然后小臂曲折,尽是挑衅的模样。
“扯平?”张本民眯起了眼,摇点头,“扯个淡!一码归一码呢!”
“哦,这个说来话长,并且你能够也不信。”张本民深呼吸一下,道:“这是俺下半辈子学到的本领。”
“不呢,你也有!”
薛金枝并没有回绝。
“咋直喊俺名字?喊姐姐!”
“俺才不是耍赖的人呢!”张本民踌躇了下,道:“好吧,那随你就是,不过,俺有个题目得问你一下。”
“有,有你个头!”薛金枝扶着高凳子站了起来,又坐了上去,然后趴在柜台上,有气有力地问:“说,你咋懂恁多的?”
嘿,好家伙,这可太不公允了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