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她谈事情?一个破管帐,有啥谈的?要谈也得找俺呐!”
“肇事?”张本民呵地一笑,“那你敢摸着知己发誓,把郑成喜刚才在你家跟你做的事照实说来听听?如果你感觉跟郑成喜做对了,那孙玉香确切肇事儿了,还真对不住你们。可如果你们做错了,那孙玉香来就不是肇事了,而是在教诲、挽救你们!”
“人家才不窝囊呢,是看得准、行得稳!”张本民一歪嘴,“俺说这个可不是想刺激你,是提示你窜改一下思路,要不你家的代销店买卖必定会差得不可,最后连喝口西北风都赶不上。”
“你就没句好话!”郑成喜没法再持续聊下去,气鼓鼓地走了。
“嗯,你好好跟着俺干,保准亏不了你!”孙玉香说完回身走了,“俺先回家去,清算清算,好干清干净利利索索地过个年!”
郑成喜没体例了,如果再不接话,那就是逞强了。“聊?跟你有啥好聊的?”他没好气地说。
孙玉香非常愤恚,上来就指着韩湘英痛骂不止,说她尽干挖墙脚的活动,活脱脱就是浪蹄子,专门抢勾野男人。韩湘英当即气得不可,立即回骂畴昔,说你个疯婆子现在啥都不是了,还觉得是妇女主任呐,实在就是头骚老母猪,只要至公猪才奇怪趴你身上捣鼓呢。
得喘气机遇的韩湘英要反击了,被一个疯子打得抬不开端,如果不好好回打一下,那还不被人笑话死?但是,郑成喜挡住了,用眼神奉告她,得忍住。
郑成喜见不伸手确切也说不畴昔,就上前拉住孙玉香,“哎哟,孙主任,你可得重视形象呐,这顿时就过年了,咋能和大众大打脱手呢?”
韩湘英听了这话,满怀欢乐地走了。
韩湘英当然也不谦让,但抵挡时已经落了下风,头发被撕拽着朝下按,底子就抬不开端来,再加上孙玉香现在是一身疯劲儿,一时候完整没了还手之力。
“那俺也不爱听!”韩湘英说完回身走进家门,“哐当”一声关上,从内里栓了起来。
韩湘英正费着老鼻子劲把孙玉香劝说出了大门。
孙玉香走了,韩湘英叹了口气,把张本民的事全说了。
“真是呢,俺那一套办公的家伙事儿,仿佛大队给俺弄丢了呢。”孙玉香一下皱起了眉头,“不可,俺得去找郑书记去!”说完,咕咚咕咚地跑走了。
“郑书记!”孙玉香错愕发急地跑进了门,“俺大队部的办公桌呢?”
“哦,有就行,俺不急。”孙玉香松了口气。
“应当是功德,毕竟能给你及时提个醒。”张本民笑道,“东河收割芦苇的事传闻了吧?给队长刘胜利可出很风头了,那威望是噌噌地涨呐,直接威胁到你这个大队书记的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