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心疼钱?没事,俺宴客不成么。”
“哟,小老弟,你这是干啥呢?”刘胜利一下也想起了昨下午的事情,接着哈哈一笑,“还当真事办了啊!”
张本民又点了点头。
刘胜利刚好从大队部刚返来,两人在巷子口碰到了。
“开啥窍?不真正趴个女人,那只能是门外汉。”
“停!”张本民打断了郑成喜的话,“郑大书记,今后,请叫俺张本民。”
“哎呀,到底通过没?”郑成喜有点焦急。
“哈哈”刘胜利摸着肚子笑了,“行啊,改天抽个空,俺带你去县城一趟,去舞厅花上几块钱,让你变成小大人!”
提着黄鳝,张本民从速小跑着往刘胜利家跑去。
“难不成你还搞定了阿谁郭教员?!”郑成喜张大了嘴巴。
“伶仃测验,你有啥体例?想作弊都没体例,底子就没得抄啊。”郑成喜一时还真搞不懂。
“你看你看,恁样也算是开窍了呢!”
“就算开窍又啥用,不也还是个门外汉么。要不,干脆心一横,一棒子捣出去,做个小大人?”
“哦,当然了,俺也晓得庄户人家辛苦,泥啊沙的不免会沾一身,某些部位脏点,也不成耻。”张本民边说边绞尽脑汁地想着该如何讲下去,因为他绝没有看不起那些干着苦活累活的乡妇,他只是想拐着弯骂郑成喜,“咋说呢,俺的意义是,男人嘛,干那种事的时候得讲究点,要不然不管啥脏啊丑的,还是美滋滋地逮着就干,那不的确就跟牲口一样嘛!”张本民摇了点头,尽显一副鄙夷之态,“就是牲口,只他娘的认一个洞了。”
“不太好吧。”
“没错,试卷是保密的,那出试卷的人,是不是也要锁起来?”张本民嘿地一笑,“奉告你吧,出试卷的人是郭爱琴,就是阿谁损种、杂种二合一的王团木眼馋得要命的阿谁女教员。”
当即,张本民奔到河边,把几根钩线都提了出来。还不错,两条黄鳝稳稳地拿了,用网兜装好。
“科学,那是科学。”郑成喜想压服张本民,“以是你发的阿谁誓,也就不叫发誓,是以呢,还是能讲一讲你和郭教员之间的事儿的。”
“哦,那事可不能讲。”张本民干脆地摇起了头,“俺发过誓的,绝对不能讲,不然对俺今后的运气不好,就没法行大运喽。”
“不是说好了的嘛,这是送你今个中午的一盘菜,俺咋能吃呢?再说,吃了也只能是到处乱跑,找不着人捣哟。”
“叫是一样叫,但感受很不一样。”张本民的眼中仿佛有团阴霾的肝火,“俺被叫奶名的时候,老是会想到悲苦惨痛的旧事。”
“发誓发恁多干啥?”
“真不能讲,俺又不是发了一个誓。”
“啥呀,大名奶名不一样叫么。”
“就,就是啊。”郑成喜摸了摸后脑勺,“确切有点想不通。”
一说吃午餐,张本民猛地一拍脑门,想起了昨天下午刘胜利约客的事,当时他说今早要提钩线,把渔获送给刘胜利中午做盘菜的。
“客气,你真是客气了。要不如许,这黄鳝留着明天中午,咱一起吃!”
张本民又是一点头。
郑成喜一时听得有点转不过弯,但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