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瘦子顺着岳琳所指看去,只见那把能驱邪的上古锋利匕首,非常蹊跷的直直插在了铁索上。
他用手指在铁索嵌入处抠了抠,抠去一些浮土,再看时,浮土内是坚固的岩石,铁索直接没入岩石内,也不晓得是如何做出来的。
上头柳书涯正在往下撤,听了刘瘦子的话,感觉有理,“是啊,你先穿上吧。”
“我上去看看”柳书涯指着头顶。
他重新将重视力放到铁索与岩壁顶的交代处,细心检察,摸到了刚才踩踏到的构造,是洞顶石壁上一块凸起的小铁块,用力按下去,那藏着犀牛皮甲的石柜门便再次关上,再按下去,又翻开,几次试了数次,看起来是个非常简朴而直接的开门构造。
“本来是孟获穿的犀牛皮夹,公然和史乘上说的一样,赤牦牛和犀牛皮甲被一起带走了。最后竟然都被藏到这里来了。”岳琳看着那四个字,立马想起汗青典故,而后大声对着头顶的柳书涯喊,“是犀牛皮甲。”
撕烂裹布后,只见包裹里现出一副皮甲,上面镶嵌着无数带着云纹的光鲜铁甲片,铁片上竟然并无锈迹,如同闻名文物越王剑普通。铁甲片的衬底是一块坚固却轻浮的皮革。
刘瘦子哪敢硬抓,仓猝缩手,一股热流便从手上流了下来。
“这不是微微给我的么。”
刘瘦子一看,内心一惊,怕匕首插入牛身,惊了赤牦牛,从速特长去抓。
岳琳扭过甚来,脸上公然暴露娟魅邪性的笑容。
柳书涯点头承诺,然后抓住铁索,缓缓往上爬去,一边爬,一边细心检察每一个铁环。
“可拴住赤牦牛的人,莫非就没想着再让它出去?要筹算关它一辈子,不如直接宰了,何必养在这里?我感觉必定还是有体例放它出去的,可这铁索下头嵌进了牛身上,必定不能动,说不定铁索别的处统统蹊跷。”岳琳测度道。
“也是,赤牦牛这么大力量,都挣不脱,我们几个芝麻绿豆,如何能动得了这铁索。”刘瘦子自言自语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