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咛完老婆,赵大亮走进村委会集会室,坐到他本身的陈旧办公桌前,开端草拟他的公文。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集会室就有人醒了,爬起来看看天气亮了,这胆气也就壮了,起来走进院子,四周看看。毕竟有了天光,就不怕了。想着那东西就算是个僵尸,也不能白日蹦出来闲逛。有人还试着翻开院门,探头往外外头四周张望,没发明有甚么非常,就开端有人出院子回家去了。
“二来么,我看我们还是得做两手筹办。现在不兴神鬼妖魔的事情,但是这事儿关乎我们村庄里老百姓的身家性命。上头不管如何说,远水都解不了近渴。更何况如果上头也治不住这个冤孽,最后不利的还是咱本身。以是咱一边上报,一边也得去想些其他体例,依我看,还得请龙虎山的真人们来一趟,就算嫌远请不来,也得把那上头观的老道请几个过来给看看咋回事。大伙说对吧?”
“不成,你就辛苦辛苦吧,这是大事儿,大伙都得抓紧了。”
赵大亮又问大伙,“谁另有啥定见没?”
他拎着那些干粮,仓促走出了门去。
刘老头转头对赵大亮说道,“十年前的事情,还拿出来讲,人家上一真人当时就八十多岁了,比现在的老丰年纪还大,五六年前就升天了,还找他,到哪找去?是阎王殿呐还是南天门啊?”
听刘老头这么一嘲弄,康老爷子的老脸可搁不住了,老头年纪大了,常日最忌讳人在他面前说存亡的事情,故而这回刘老头提起阎王殿,他一下子就被气的吹胡子瞪眼,对着刘老头凶巴巴的道:“你晓得不早说?我哪晓得老羽士死了?”
刘老头顿了顿,赵大亮急不成耐,“那二来呢?”
这村里的老头,个个都是烟鬼,其他的人看刘老头抽烟,都眼馋,吞唾沫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