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别的,要宗政霖真藏了谨慎思,慕夕瑶宁死不信。就那男人臭脾气,甚么不是刁悍霸道可着情意来?能让他有所顾忌,不是慕夕瑶自夸,到目前为止,boss大人独一能收敛脾气,就是对着她这个“磨人精”“白眼儿狼”。
这男人不对劲……常日里求着也抹不畴昔,本日能这般轻描淡写一笔带过?
慕夕瑶撇撇嘴,这破来由,连自欺欺人都做不到……
嗯?这么一诈,还真出了服从?
卫甄只听一个“甚好”,便知事有不妙。若不是要违了殿下端方,瑶主子欣喜拍案,却为哪般?以后这位紧接着交代之事,公然应验卫甄之前猜想。
殿上面大将他送到瑶主子身边办差,转头就得过问那位平常交代。这才在丹若苑两月不到,卫甄感觉这心啊,真是累得慌。
卫甄僵着身子,实在拦不下这位主子半晌等不急的性子。
慕夕澄自幼得她半部摄生经习练,不是另有原因,会这么个鬼模样?
宗政霖就没见过这么不把他当回事儿的女人。明显刚才还思疑他养别的女人,转眼就给抛诸脑后,讨要好处。
“作罢!”慕夕瑶小手一挥,干脆放过。既承诺宗政霖不会肇事,这会儿犯不着顶风作案。要寻乐子,她主张多得是,若叫宗政霖拿了把柄,解禁之期更是杳杳。
“您在西郊别院藏了细姨儿?”慕夕瑶纯属瞎掰,却不想一说话中,真真偶合。
信中还说梁家厥后顶不住他们再三请见,好轻易安排一回,却留了府里丫环从始至终服侍在旁。弄得家里人和慕夕澄暗里里说话极其不便。
“娇娇太太谨慎。本殿何时欺诈于你?”宗政霖喟然感慨,这女人夺目劲儿尽使他身上了。不过也好,趁机让她做好筹办,便利以后随行之事。
“前些日子,殿下但是吓人得紧。”慕夕瑶借机说事儿,诉委曲哪管有没偶然限。特别最是让她委曲,当属面前之人。打情骂俏,偶尔造作,何尝不成。
瑶主子那么夺目一人,他常日回话能不露底已是殚精竭虑。这回还要行欺瞒之事,实在难如登天。
慕夕瑶拿了手札,见后背封了极其正式的火漆,才明白这是当初她借口送礼,给派到慕府,跟着大伙儿一道解缆,往慕夕澄那边刺探动静之人有了答复。
“甚好。”boss若在,这些事不免被他以小儿为借口,强行押后。“用最快的体例给那人递动静,让他原地待命,不消赶着回京。”
卫甄眼角抽抽,急得额角模糊冒汗。“主子,那处殿下布了暗卫。”这但是实话,您要想打草惊蛇,部属也只能硬着头皮往内里闯闯,做个模样算是交差。至于以后嘛,您跟殿下暗里里说去?
其间分量,必然不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