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担忧。玉姑看过后已是应允,此术可均衡阴阳,推行气血,于娇娇无益。”
“在本殿看来,此时娇娇,当真身娇体软。”宗政霖带了薄茧的大手缓缓划过慕夕瑶背脊,刹时带起层层颤栗。
“殿下,咱回房吧。”
“常日宝贝似的叫喊,都是诓妾!”慕夕瑶含泪捶人,小拳头软软敲在宗政霖胸口,面上好一副梨花带雨的娇样,内心却缓慢打着算盘。一哭二闹这都用上了,最后一招,好似有些过了?大boss这回啥时候能够高抬贵手,揭过这遭?她不就偷奸耍滑算计了一把,用不消这么死不认账?
“殿下您方才说不与妾计算。”
“玉姑劝戒,不宜行房。殿下,您不是最心疼妾?”这男人如何回事?怎地本日如此变态?昔日里要晓得会伤了她身子,宗政霖即便再忍不得,也不会真的动她。
“娇娇选的好地儿,本殿中意。”
慕夕瑶大惊。这势头不对。她但是疏漏了甚么,能让宗政霖没了顾忌?
身娇体软,殿下您当妾是软妹子?这话说得好生露骨。想这么推倒妾,恐怕不可。
宗政霖一把将人从外袍中剥落出来,几步间已是缓缓浸入汤池。
“本日早些时候,娇娇那诗如何说来?让本殿将你满身咬遍,还妖妖媚媚催促本殿行动快些?”
这便是认错?宗政霖凤目带笑。小女人这别扭性子,忒的……欠清算。
慕夕瑶本记不起那书卷来源,一听宗政霖“均衡阴阳”,顿时惊呼出声。颤颤指着他手中书册,慕夕瑶羞愤欲死。“又是那该死的蜀中秘术!”
“殿下,妾好累,似微微有些晕眩。”岂止晕眩,闭过气去才最好。
构造算计,竟漏了蜀中淫贼记下的秘术!宗政霖得意了这书便跃跃欲试,可碍着她身子不便,一向未能如愿。莫不是本日……她自食恶果,恰好中了这男人下怀?
“如此,本殿特地折返,回书房取了秘册,与娇娇一处参详。”
“娇娇,为了避开白日惹出火气,特地将后日泡汤提到本日,嗯?本殿可有记错?”凡是事关慕夕瑶,宗政霖哪一样不是事无大小记得清楚,更何况泡汤施针这等次次陪着的大事。本日倒好,这女人私行做主,还敢给他哭委曲抱屈。
大事不妙!
“就算妾自作主张回避惩罚,殿下也不能因了这个,就不将妾这心尖尖当回事儿!”慕夕瑶撅嘴不依。这女人矫情,见宗政霖神情温和,还佯装板脸恐吓她,给傲上了。
“错矣。是不予另行惩罚今晚擅作主张之事。”
慕夕瑶眯着眼睛,目不转睛看着宗政霖从不知何时搁在小凳上的木匣中,取出厚厚两册书卷,怎地似有些眼熟?
甚么?慕夕瑶仰着脖子愣愣看着他。补上?如何补?刚才不是说作罢了?
她算计一场,忙活一通,本该是东风对劲,却落得成全了宗政霖这场非常中意?
“既然知错,便将白日应诺之事补上,方显出娇娇心诚。”
小淫诗甚么的,这辈子作死也再不敢碰。只方才宗政霖提到那诗时身上骤起的反应,已是将她吓得心肝乱颤。
殿下,您本日如不了愿,妾能够风雅点只当不知。保全着您那金贵脸面,输得也不算丢脸。
“殿下,妾方才通过穴位,泡了药汤。”
慕夕瑶眼眸一转,伸手搂住宗政霖颈脖,起家磨蹭他侧脸。“妾听殿下的就是。”说得不清不楚,明显对付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