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敏敏被他一句话堵得哑口无言,再没了留下去的心机。旁观他二人相处,已是腻歪得让民气里发酸,干脆施礼辞职,仓促逃出门去。
“本殿亦悔了。”
赫连敏敏自小受正统教养,这事情便是女子失德,顶天的大事儿。扒开冯嬷嬷,带着人肝火冲冲往丹若苑大步而去。
“嬷嬷还是站开些的好。”一手扶着朱锦,一手理理鬓发,赫连敏敏眼神锋锐,生生迫得赵嬷嬷不敢违背。
待得再无旁人打搅,宗政霖一把掀了遮挡,暴露里间令人血脉喷张,盈盈秋色。
靠近她耳畔,宗政霖笑得不怀美意。“怕了?”
两人在屋里炽热一片,外间赫连敏敏带着人大摇大摆问罪而来。
“如此……便劳烦嬷嬷,还请嬷嬷尽快给个信儿。”没别的体例,柳青只好有礼告别。
“混蛋!”慕夕瑶憋屈到极致,当着宗政霖面也敢公开号令。
宗政霖凤目微眯,食指在花间悄悄一摁,刹时扰了慕夕瑶重视,将她才聚起的心神再次打乱。
“既被娇娇怒骂,再混蛋些无妨。”
慕夕瑶被闹得不可,实在忍不住,只能唉唉叫喊,一语双关,希冀他停了折磨。
“来人!随妾往丹若苑一行。”
只那一声儿,万一说得错了,主子定然饶不了她。
“啊!”慕夕瑶一声娇呼,被他揉得身娇体软,气喘吁吁。
“那便只心疼这处。”最后一字方落,宗政霖头颅猛地埋进她胸口,两手攀上柔嫩,肆意揉捏搓弄。
抱了人在怀里,拉过锦被将人遮得严实。宗政霖执起温着的水壶,倒了水凑到她唇边。
嬷嬷方才所说“歇着”,莫不是……当真羞人!
混蛋!慕夕瑶急得微微出了身细汗,终究觉悟本日宗政霖是用心戏弄,索债来了!
“那日在轿辇中得瑟,戏弄本殿非常欢乐。本日如数了偿,免得累到最后变本加厉。”宗政霖邪肆卷了她香舌,手指已是探到深处,只那么几下行动,便惹得慕夕瑶神智涣散。
“主子,您这时候去,不是恰好触了殿下霉头?到时惹来殿下不快,又该如何是好?”冯嬷嬷吓得赶快劝止,正妃这是被气得犯了胡涂,总不能任她往枪口上撞。
慕夕瑶本觉得这男人会出去对付赫连敏敏再返来与她算账,不想宗政霖竟然就这么开口唤了人进屋。
慕夕瑶左边面孔鲜艳欲滴,红润粉嫩,似有春情叠叠漾开,惹得宗政霖眸色渐深。唇上滚烫的亲吻落在她脸颊,宗政霖气味不稳,手掌揉捏她丰软,凤目炽热深沉。
“叫你去丹若苑请人,这会儿殿下人没请到,连话都说不明白不成?你这大丫环如何当的。”
“嬷嬷,您看是不是帮着奴婢给通传一声儿?正妃那头还等着动静。”柳青不明以是,被赵嬷嬷拦在门外,还领着赫连正妃的差事,只能大着胆量出声催问。
本日得见,才知那女人手腕如何见不得人。全部就一不要面皮的妖精,戋戋发热也能叫得如此放荡,不知廉耻!
“究竟何事?”方才俯身安抚还是轻温和缓,昂首对着赫连敏敏已是冷了神采。
小女人聪明得很,难保生不出遐想。淳于瑶此人,宗政霖不肯慕夕瑶晓得。
赫连氏这时候寻来,应是方才那丫环报的信。若不是防着她这手,慕夕瑶现在早被他清算了去。
“主子,奴婢,奴婢也拿捏不准,不敢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