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得见,才知那女人手腕如何见不得人。全部就一不要面皮的妖精,戋戋发热也能叫得如此放荡,不知廉耻!
“殿下,侧妃这是……”
“您承诺不碰他处!”慕夕瑶抵不过他身强体健,被扒了小兜,胸前再无遮挡。而耍地痞的男人衣冠楚楚,再稳妥不过。
小女人聪明得很,难保生不出遐想。淳于瑶此人,宗政霖不肯慕夕瑶晓得。
嬷嬷方才所说“歇着”,莫不是……当真羞人!
“嬷嬷,您看是不是帮着奴婢给通传一声儿?正妃那头还等着动静。”柳青不明以是,被赵嬷嬷拦在门外,还领着赫连正妃的差事,只能大着胆量出声催问。
宗政霖面上轻拍安抚,公开里那只手,却没少使坏。
冷哼一声,赫连敏敏于正屋门前站定。
赫连敏敏自小受正统教养,这事情便是女子失德,顶天的大事儿。扒开冯嬷嬷,带着人肝火冲冲往丹若苑大步而去。
两人在屋里炽热一片,外间赫连敏敏带着人大摇大摆问罪而来。
赫连敏敏呆呆看着衣冠整齐的六殿下抱着慕氏小口喂水,间隙用丝帕为她抹抹额头。
宰相肚里尚且能撑船,建安帝肚里――啥也别想!这男人竟然记仇到这境地,慕夕瑶忿忿不甘。
宗政霖冷冷看她一眼,将慕夕瑶裹得更严实几分。左手压着被褥揽她在怀,右手却借着锦被讳饰,探入里间摩挲她滑嫩肌肤。
“甚么!”赫连敏敏手上绢帕不觉滑落,一张本就不甚出众的面孔更是明净交集,几度色变。“此话当真?”
“叫你去丹若苑请人,这会儿殿下人没请到,连话都说不明白不成?你这大丫环如何当的。”
“那便只心疼这处。”最后一字方落,宗政霖头颅猛地埋进她胸口,两手攀上柔嫩,肆意揉捏搓弄。
边说边解开她腰间系带,方才承诺早已抛诸脑后。
“娇娇,快些好起来。”只能亲吻她半张俏脸,宗政霖感觉似有完善。
这男人竟然学她口气,就这么恶棍着“食言而肥。”
“主子,您这时候去,不是恰好触了殿下霉头?到时惹来殿下不快,又该如何是好?”冯嬷嬷吓得赶快劝止,正妃这是被气得犯了胡涂,总不能任她往枪口上撞。
“如何是好?这话也该问问丹若苑那女人!妾行的正坐得直,殿下也寻不着错处来罚了妾。倒是她,勾得男人白日宣淫,哪门子的世家贵女,比北里女子还不如!”
彼苍白日的,慕夕瑶身上还带着伤,两人便不管不顾滚到一处。这话要传出去,她皇子府正妃颜面何存!
慕夕瑶眸子倏然大睁,张着小嘴儿犹自不信。
“究竟何事?”方才俯身安抚还是轻温和缓,昂首对着赫连敏敏已是冷了神采。
赫连敏敏一巴掌狠狠拍在桌上,只觉脑门子发疼,耳畔阵阵轰鸣。
待得再无旁人打搅,宗政霖一把掀了遮挡,暴露里间令人血脉喷张,盈盈秋色。
此时她半身****,躲不畴昔,只能靠在他怀里恐怕被人瞧见。
“既被娇娇怒骂,再混蛋些无妨。”
“娇娇放松,本殿手指被你含得太紧,如果旁人突入,见着甚么不应时宜,本殿也只能勉强认下。”说着舔舔她唇瓣,凤目里神采通俗。
“乳儿极美,浸了汁水,更是诱人。”
柳青嘭一声跪倒地上,俯身叩首,连连告罪,“主子明鉴,奴婢就是有再大的胆量,也不敢在这事儿上欺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