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身子不当,何不说与妾晓得。方才那番调皮,倒是妾错矣。”说着脑袋埋在他颈间,悄悄摩挲两下,好似安抚。
“拿本殿身家招揽民气,娇娇莫非觉得白手套白狼这般轻易?”
慕夕瑶伸直着搂了他脖子,不幸兮兮带着委曲。小脑袋耷拉着,于宗政霖看不见处,眼中杀意一闪而过。
半个时候后,慕夕瑶委委曲屈被墨兰扶上马车,看着身前负手抢先的男人,小嘴儿撅得老高。
宗政霖开初还不明白,直至扑捉到她眼里唏嘘,连着间或扫过身下的目光,俄然就明白了这女人诡异心机。
宗政霖看她当真怕得短长,神采都变了,语气便软和下来。拍拍慕夕瑶背脊,抱了人在怀里,用大氅遮得密不通风,倒是有些悔了。
但愿主子懂事些,别跟殿下明着较量儿……
“妾满身高低,哪处不是殿下私有。如您那小黄书上怀中揽月,丹凤朝阳,用心向佛,寻幽探秘,统共二十四式,您偏好哪个,妾便狠下心来,颜面也不顾了,主动服侍着,让您得个舒爽可好?”
示警,烫得让她忍不住惊呼出声的致命示警!
如此还得了!被本身女人质疑那方面不可,是个男人都容忍不下。更何论宗政霖强势倨傲,神采立即黑沉如墨。
莫非……这几日房事过分,亏了身子?
Boss大人喜怒不定,幸亏人常说六殿下喜怒不形于色,纯属胡扯。就他那张冷脸,挨边儿都感觉进了寒冬腊月天里。
正要逮了人摁住不动,便被慕夕瑶轻柔拥住,一双眸子望着他似有惭愧。
慕夕瑶装模作样挪腾下小屁股,当真没觉着身下有可疑物什。要不,再尝尝?
墨兰等人被殿下屏退,只能看着主子抱动手炉不情不肯挪了脚步。
“现在方知不得民气?”宗政霖余光瞥见慕夕瑶闹腾得慌,转头一盆凉水当头浇下。
这是觉着他不该如此?正待生机,却听那女人赞叹出声,恰是这句话,撤销宗政霖全数火气,反倒不知该拿她如何是好。
“殿下,妾胆量小,您莫吓妾。”
幸而宗政霖呈现,一场做戏,既讳饰了此事,也迫得对方销声匿迹。
六殿下眸色垂垂变得通俗,书中插画不觉便划过脑海。再看她水润红唇不点而朱,那句“用心向佛”便紧紧入了心底。
宗政霖搂着她腰间的手臂突地僵住。
温情流转间,当真温馨下来。
“不当。娇娇倒是说与本殿听听,那边不当。”强拉了慕夕瑶小手探到身下,见那女人鼓着双眼睛,似不成置信,还脱手触碰几下,一张小脸满是迷惑。宗政霖火气不减反增。
宗政霖额角青筋凸起,下颚也愈见紧绷。被她言辞撩动,已是用了内力强行压下,安知这女人自寻死路,竟在他身上来回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