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六殿下握了丰软在手,慕夕瑶浑身酥麻,有力抵挡他更加用力的爱抚,只颤颤探手拉下男人亵裤,扑闪着眼睛放了那凶兽出来。
“娇娇,快些服侍。被你如此勾弄,身下倒是受不住的。”话音方落,宗政霖便悄悄摁了她脑袋。马车里诸般遐想,早惹来他情潮翻涌。
慕夕瑶抬着眸子看他忍得辛苦,突地就生出一问。安抚般伸了舌头悄悄****,便见宗政霖下腹抽紧,胸前力道突然失了分寸。
好轻易黑灯瞎火松了系带,宗政霖沉沉看她一眼,眸色早已深得辨不出色彩。
不想那宏伟竟涨得微微颤栗,青筋环抱,铃口津润,只这么一看,慕夕瑶便红了面庞,转了视野。
“殿下离府时特地换了常服,莫非夙起坏心。”慕夕瑶嘀嘀咕咕,生了狐疑。换做常日金缕玉带,便有借口推让了去。可惜宗政霖老奸大奸,似早有筹办。
从未想到这池子竟是露天修建,核心竖了帷幕,其上轻纱飞扬。繁华牡丹落地插屏后摆着楠木锦榻,三五宫灯高悬,七八烛台辉映。池中雾气蒸腾,山间冬夜,竟熏得让人有些发汗。
“妾入府之前,您如果想了,可会叫旁人,如妾这般好生服侍?”
“梦中肖想欢好,殿下忒的不要面皮。”慕夕瑶娇嗔着昂首吞咽,终是让宗政霖缓了炎热。
这倒不是妒忌,而是慕妖女自视甚高,存了攀比心机。做个宠妃,服侍不好天子,人老珠黄都成了遮羞借口。
慕夕瑶身上松松垮垮挂着小兜,丰润间一曲沟壑,烧红宗政霖双眸。
慕夕瑶缩在他怀里,只觉六殿下这咀嚼,怎地这般眼熟?想了半晌,突地就冒出个词儿,却让她咯咯笑了起来。
在脱与被脱之间,慕夕瑶毫不踌躇,挑选对六殿下奋力耍地痞。
“转面流花雪,登床抱绮丛。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宗政霖锁住她腰肢,嘴里朗读淫诗,和着节拍折磨得慕夕瑶泪眼昏黄。
宗政霖眼眸暮的收紧,握着她丰盈的大手缓缓向身下探去。慕夕瑶进门之前,他鲜少召人侍寝。女人于他索然无趣,想得最短长时候,倒是因了她夜里入梦,几番荒唐。
“便是你这妖精,一个已是恼人。自遇了娇娇,梦里三峰皆采,现在方才应验。”
小女人唇上牵了银丝,本能伸了舌头悄悄****。宗政霖目光渐沉,俊脸绷得死紧,下颚曲线更见凌厉。
“便是‘用心向佛’‘美人吹箫’,衬了娇娇殷桃樊素口,渴望你短长。”掰正她面孔,宗政霖双目赤红,扶着身下炙热,缓缓凑了上去。
“殿下,”慕夕瑶迷蒙着眼,身上似染了胭脂汗,百媚生春,伏在他腿上娇软得招人。
凤目流连在她朱唇丰胸腿间,无需宗政霖细说,慕夕瑶已猜中他口中三峰为何物。妖妖附了上去,脸颊蹭蹭他腿侧,不经意刮过硬挺,却惹来六殿下横眉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