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着脑袋,慕夕瑶小琼鼻蹭蹭他胸口,抬头湿漉漉目光盯着人一瞬不眨。
刚入府头几月,既怕她受人欺负,又担忧不得他欢心。到了现在,倒怕这不费心的恃宠生骄,颠寒捣热。
翌日宗政霖休沐,早间陪着慕夕瑶并二老用过饭,于氏便开口身子大好,不让慕夕瑶跟前服侍。
“殿下,哪日您苛待了妾,倘若妾回家告状,是不是都没人信了?”慕夕瑶犯愁。
上峰太夺目,小的们日子不太好过啊……
咦?怎地俄然就甩了脸子?慕夕瑶利诱。打量下周身,似没甚不当。再牵了裙摆,方才登车时又露了绣鞋?
“当真不识好歹。你这日子过得,满都城里去问问,那里像是受过委曲?多少世家蜜斯恋慕,盼都盼不来的福分。这么大小我,怎地口没遮拦……”别说都城,便是千里之遥青州故乡,也没人不晓得慕家出的皇子侧妃在六殿下府上,那是极有脸面。
幸亏六殿下弊端很多,特别“挑食”。不然让人捡了便宜踩着她上位,还不气得她心肝脾肺,样样俱痛。
殿下,您大爷的对劲了没?妾那丫环,但是要紧人物。
于氏面前慕夕瑶不敢顶撞。被戳着脑门儿经验两句,还没把她怎地,便见这丫头伸手捂了脑袋嗷嗷叫疼,避到宗政霖身后似寻了背景,人也耍赖着不肯落座。
“哎。囡囡这丫头,也幸得六殿下珍惜。莫不然以她那性子,搁哪家恐怕都不如人意。”于氏见两人谈笑着并肩走得远了,感慨着慕夕瑶也就这福运一项,尚且看得畴昔。
宗政林一脸淡淡斜靠锦榻,对慕夕瑶发问只作不闻。
“娘,都听您的便是。女儿稍后便跟着殿下回府还不成。您切莫操心过分,身子坏了,大姐姐如果晓得,内心定然不会好受。再过两月,等姐姐到了京里,您也能不时见着人。当时即便您再偏疼眼儿,只顾疼着别个,女儿也忍着委曲,冷静受着。”
那里晓得这些不过慕夕瑶大要把戏,为的便是在于氏面前掩了她诸多惊世骇俗。
“娇娇,”宗政霖嗤笑她没出息模样,拿儿子做筏子,这娘亲当得……“娇娇脑筋再笨些无妨。”
“莫要调皮。”六殿下一派沉稳,脱手揽了身后闹腾之人站到身前,起家与二老告别,带着慕夕瑶步出厅堂。
“便是捣蛋多了,自食恶果。”宗政霖斜斜瞥她一眼,他会苛待她?亏她说得出口,负心不负心?
“方才那句没想明白?”
宗政霖感觉慕夕瑶一家籽实足成心机。父女两个瞒着于氏,慕敬箴又不知如何教养女儿。闹到现在,竟成了慕夕瑶任是闹得再荒唐些,当家主母也是鲜少耳闻。最峻厉时候,便是亲目睹她错了端方,如当下般念叨两句。
“小日子及得上娇娇受孕?”宗政霖一句话堵得慕夕瑶讷讷,连个借口也再寻不着。
慕夕瑶笑容绽放,甜美蜜捧着他侧脸,可贵投入很多。
像是应证宗政霖话语,慕夕瑶公然露了利诱。啥意义?支着下巴,尽力揣摩。
“殿下,妾脑筋变得不好使唤,您儿子不免歪瓜裂枣。”
看他眸色垂垂深沉,慕夕瑶飞扑着入了宗政霖怀里。再早晨一时半会儿,等六殿下腾脱手来……还是乳燕投怀来得识相。
“殿下,”及时改正着蹭畴昔伏在他腿边,伸了食指碰碰人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