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挑逗得悬在当空,宗政霖探手揉捏她耳垂。“回报如何?”身下经不住她妖精似的用心扭动,已然剑拔弩张。
丹若苑里,诚庆诚佑俱长高了个头儿,正追逐两只兔子,满院子里放开了玩耍。慕夕瑶搬了贵妃椅廊檐下坐着,见小家伙尚算懂事儿,伤不了她豢养宠物,便自顾翻看手中册页。
“太子爷登门寻您借银子?”宗政晖那绣花枕头,竟然也学人使狡计?
蒲月,又值一年荆桃花开。
可她没胆量在宗政霖跟前肇事儿,便****寻了由头,赶着去禅若苑寻赫连敏敏教唆念叨。这般一来,倒叫赫连氏对她更加腻烦。最后一回竟是少有发了火气,言说再不循分,便罚她禁足抄书。
应了慕夕瑶猜想,勤政殿中,保举之人各自拥立背后选定之主,言词比武可谓锋利。一人方才退下,跟着便是另一人越众而出。
“明儿等看就是。”
这事儿他要有胆量给你签欠条,明儿元成帝就能下旨废储。
“最难的时候,还在背面。”
太子殿下这招极不但彩。支了银钱与他补足户部告贷,便是帮他欺君罔上,违逆圣心。不理睬,恰好闹出去给宗政霖套个“落井下石”的罪名,显出他对储君位置野心勃勃,徒招元成帝不喜。
话音方落,全部大殿倏然沉寂,针落可闻。
主子爷这般……这般不循规蹈矩,倘若真如外间传言,进宫过后与主子再行亲热,但是要录入起居注的。
宗政霖不过瞥他一眼,独自收回目光,淡然恭敬肃立。
见不得她换着方儿的张扬,赫连敏敏带着人快步走在前头。便世人落下,慕夕瑶只当不知,内心倒是另有计算。
这姿式摆得……宗政霖感觉小妖精一心勾弄,不容他客气。正欲脱手,却被压在他身上的女人搂了脖子,软软贴拢近前。
蕙兰轻声唤醒在门外打盹儿的赵嬷嬷,两人放轻手脚,瞧瞧主屋统统稳妥,搀扶着打着灯笼往耳房里歇下。
头上蓦地拢下一片暗影,刚好挡了她亮光。仰着脖子,打眼瞅去,便见宗政霖微眯着眼,眼底光彩炙热,连着面上也带了愉色。
……
睁眼便见她伏在胸前,嘴上是抱怨,眼眸却格外晶亮。
章和十六年四月,一封急报自柳州收回。三今后,元成帝接此急报,御书房灯火点了一夜。
“殿下如果肯先叫妾解了心痒,这回报嘛……”媚眼一眯,指尖滑过他俊脸,沿着颈脖抚过宗政霖****胸膛,在腰腹处划了个圈儿,再跟着,却突然没了动静。
“殿下您长年板着脸面,端肃不易靠近。除了属臣,便是内心推戴您的,朝堂上也不敢妄自攀附惹您不快。这事儿您就丁点儿不焦急?”
真要一个不好,不但落人话柄,还得叫主子背上个狐媚申明。宫里不比自家府上,稍有差池便是各宫问罪……赵嬷嬷是宫中白叟,这会儿躺在床上,展转反侧,是如何也睡不平稳。
翌日早朝过后,帝命宗政晖跪于嘉和殿中,当着王公家臣面前,立于成帝亲书匾额之下,垂涕谕曰:
纵观皇子府上,最是不甘心,非苏侧妃莫属。
憋了一肚子猎奇,晚间耐着性子哄了儿子睡觉。再回屋时,就见那男人敞着衣衿,支肘闭目。慕妖女胡乱蹬了绣鞋,极是猖獗压到宗政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