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妖妖媚媚唤了人,趁他不留意欺身上前。女人浑身都是风情,贴在他身上缓缓爬动。
太子爷临幸次数起码,倒是福寿宫那位诸葛良娣。对这位才名在外的主子娘娘,满宫里人都很迷惑,样貌出挑,脾气暖和,怎就恰好入不得主子爷眼里?
“孤应你。”极是艰巨吐出句话,便听这女人娇啼一声,胸前白花花闲逛起来,冲着他耳畔说了句情话。
待得宗政霖总算收回些神智听清她话语,面前闪现那景象,倒是任他意志再倔强,这会儿也经不住她引诱。
合法身强体健,又技艺高绝,这男人憋了足足快一年,比她有身子时候还要悠长些。这会儿越是靠近除服,他反倒越是显得孔殷。
“快些,莫叫孤生撕了你!”这女人太是短长,他怕自个儿顶不住多久,就得缴械投降。
可她不甘心。后宫里头对早产的孩子,老是存着几分怠慢。便是皇子皇孙,落地那会儿如果不敷月,也会被认定福运浅了些,身子孱羸不易赡养。
嘴里是她柔滑尖尖儿,手把握了椒乳,如何也舍不得罢休。小妖精持续折磨他腿间炙热,耳畔娇滴滴,吟哦伴着她细语。
自打跟了他,可向来没有避孕一说。后宅里头最常听闻的“避子汤”,因着慕妖女惑乱君心,勾得宗政霖从未生出过如此动机。
之前皇子府凡是有人侍寝,田福山必定得令端着碗乌黑的汤药畴昔,细心折侍着各位主子服下。何如这端方遇了现在的良娣娘娘,惯来都是形同虚设。
这男人兴趣一起,绝对不肯委曲姑息。次次都是得了畅快才丢得去手。而她这几日最易受孕,万一就可巧有了身子……他是不怕的,打通太医,寻个“早产”由头也能讳饰畴昔。
男人微微仰着颈脖,性感得要命。凤目沉沉凝睇她面庞,眼底俱是势在必得的巴望。“好乖。孤任你猖獗。”骑他身上,小女人放浪起来到处情致。
“心肝儿――”低吼一声,男人握住她小手蓦地一使力,滚烫的种子全数喷洒在慕夕瑶腰间小腹。
小手在他胸前推攘,何如这男人跟堵墙似的纹丝不动。健硕胸膛上密密出了层细汗,被她猫抓似的碰触,宗政霖俯在她身上冲动得颤了颤。
慕妖女此时疲软着身子对劲非常。却不知她此番作孽,还债时候自有她罪受。
不说这位在太子妃入门前就有了喜,便是之掉队了东宫,太后给的三个燕喜嬷嬷,也没人不开眼的提示主子爷,这位慕良娣,遵循端方,该是要服药避身子的。太子妃便是再不得宠,也需顾着些面子。
东宫里头宝林秀士,并着诸多没有份位的侍妾,倒是因着太子殿下政务繁忙,大半年也难见君颜。
一时不察,被小妖精拿捏住命根子几番玩弄。宗政霖背脊一阵酥麻直冲头顶,凤目止不住就微微闭合起来。“娇娇!”痛快中带出愤恨,真正想入那地儿没去成,可又舍不得她小手酥软。男人强忍住意动,面上好言诱哄。“听话。孤念你得很。”
四位良娣宫中,苏良娣是明着不得宠,早跟进了冷宫无异。
“爷您莫急,奴家要换了花腔服侍您一回。”闻声她勾人调调,宗政霖闷哼出声,独自仰躺下去,扶着她腰肢将人更调了位置。
因而极其顺利的,慕夕瑶虽在宫里明着受宠,何如偏就适逢其会,逮不着她错处,也就无人寻她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