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四mm你这脾气,”姜迎春嘟呶着,最后甩了甩手绢,还是凑过来低声道:“传闻你把秦妈妈扭送到母妃那去了,但是秦妈妈犯了事了?”
“那是当然,不犯事我押着她干甚么?”姜梨一脸你废话真多的放肆模样,本觉得姜迎春不会再问了的,谁知姜迎春就像没知觉普通,乃至更镇静起来,连眼睛都冒着红光,有种八婆的潜质。
太夫人闻言也沉默了下来,皱着眉头,转动动手腕处的紫檀佛珠串,内心拿不定主张。
至于原主为甚么不肯意靠近母亲呢,姜梨回想了一下,仿佛是从姜晟睿老是向着原主开端的,原主感觉母亲不疼她,有大哥疼也是一样的,不得不说原主是个纯真的人啊。
实在姜梨很想说**疼,只不过想着刚才吃的芝麻小饼还是算了,别恶心本身了。
姜梨是真想回绝,可转念一想,之前原主也常被她缠着一起用膳的,自她来了后,还没伶仃与她用过膳呢,如果回绝怕是又要惹出费事了,没见一旁的姜雪梅一向竖着耳朵听吗?
一旁的姜浣莲眼神闪了闪,开口道:“祖母,母妃,莲儿多嘴说一句。”
姜梨蹙着眉看了姜迎春一眼,此人是不是也被身边的婆子逼迫过,以是一听到管事妈妈犯了事就想到这茬上去了。
太夫人手停了下来,“有话尽管说吧,这不过是我们闲谈罢了,再说你现在也该要学着掌家理事了。”
不等姜梨说话,姜迎春就一副我都懂你的神情,低声道:“我就晓得那秦妈妈看着诚恳,实则奸滑,她手腕上赤金镯子起码有五对,款式看起来差未几,可斑纹却分歧,并且都是实心的,也是够刁猾的了。另有一次,我闻声她筹算给她大儿子娶媳妇,乖乖,竟然能够拿出一百两的聘礼来,想聘母妃身边的夏柳姐姐,就是阿谁最善女红的,你有印象没?”
平西王妃点头道:“也幸亏梨丫头这一行动才让我们发明这棵毒瘤,只是儿媳在想,我们王府家大业大,底下的主子仆妇没有一千也有大几百,不说粗使的下人,就是主子们身边的管事妈妈,大丫环、侍从和得脸的丫环们,细细一数也有上百个,这些人内里另有没有秦妈妈之流?”
姜迎春满足了,放过姜梨,身姿笔挺地往康庚院去。
姜梨早有所筹办,闻言苦着一张脸,哭诉道:“祖母,您可要给孙女做主呀,那秦妈妈与萍儿合着伙儿吞了我的私房钱。昨儿顾妈妈去清查库房,发明孙女竟然只要五十六两银子了,这顿时要过年了,孙女还想着置些衣裳金饰呢,可现在您看,竟是甚么也干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