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她不能因为皇上的安排就失了谨慎之心,毕竟这宫里,能人很多,谁也不能包管本身这里的人会一向忠心。
而现在康熙较着还没有完整把握统统,在如许的环境之下,家世背景都不算出众的云汐实在分歧适露头,即便康熙一再承诺会护着她也一样。
昨夜是她的初夜,本是不该如此放纵的,谁知身经百战的康熙竟那般经不起挑逗,硬是将她从里到外吃了个遍,不,是好几遍,乃至于这一夜畴昔,她身上的酸痛还是。幸亏康熙对她还是有着几分顾恤的,而她本人经常都有熬炼,如此,这才没有使她第一次侍寝就伤了身子。
三藩之乱对于康熙而言是机遇,一个收拢大权达成一统,且让他摆脱把握的机遇。
倘若他只是一个浅显的人,他必会以满满的宠嬖来回应她的这份情义,只可惜他不是一个浅显人,以是他能做的是把住本身的心,尽量地护着她不受委曲。
她进宫之初便从许嬷嬷这里获得很多关于后宫的忌讳,进宫以后,又听许嬷嬷阐发过宫里的环境,别看宫里现下后位空悬,好似大家都有机遇。可实际上若非身份高贵、家世了得,阿谁位置又岂是谁都能坐的,别忘了太皇太后还安安稳稳地活着呢。
乾清宫,下朝后的康熙还是如畴前普通挑选先措置奉上来的奏折,只是当他拿起折子的那一刹时,手微微了顿了一下,“她……是甚么时候分开好乾清宫的?”
“谢朱紫体贴,老奴刚起来没一会儿。”许嬷嬷见云汐体贴本身,脸上的笑意不自发地深了几分,不过思及她出去的目标,不由地又道:“朱紫,老奴这个时候过来就是为了跟你说说巧英。”
“巧英如果皇上的人,那其别人呢?”云汐想了想问道。
这宫里的女人相互算计,那都是想置对方于死地。可康熙一个天子,真想跟个嫔妃计算,实在不需求花那么多的心机。现在他既然把人送到她身边,想来他之前说的那些保护并非只是一句废话。
许嬷嬷说这话也是有根据的,前几年宫里大洗濯,腥风血雨的,不管是有题目的还是没题目的,但凡是有所牵涉的不是丢了性命就是被清理了出去。可就在那样的环境下,这乾清宫能让人打通的也不过是核心的几个小寺人,何况现在皇上大权在握,凡是有点脑筋的,怕是都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干出背主的事,那独一的能够就是巧英背后的主子是皇上。
……
“朱紫所说的确有待商讨,如果皇上真的有插手的话,那这些人应当都没有题目。”许嬷嬷说这话也并非只是为了安抚云汐。
“梁九功,给朕拟旨。”康熙淡淡的一句,便让包含梁九功在内的人都忙了起来。
回到东配殿,云汐喝了一碗燕窝粥后便直接回房歇息去了。
“老奴明白。”许嬷嬷看着云汐这个态度,倒也了解,是皇上的人不成怕,可骇的是皇上底子不筹算在你身上花心机。
云汐心中一凛,巧英若真是皇上的人,她倒不担忧了。
康熙一怔,较着是没有想到她会走得这么早,“她没用早膳吗?”
当然,如许的成果并不代表康熙就高枕无忧了,朝堂上康熙能够提拨新人,增加本身的话语权,但是后宫内苑,他定然不会听任。只是想要完整掌控,怕是没那么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