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统统都建立在她的位份够高,职位够安定,以是该争的她还是要争。
“过来。”康熙看了她一眼,薄唇微启,嘴角带笑,可说出的话却带着一丝不容质疑的霸道。
少女规端方矩地站在他面前,眼眸微垂,姿势文雅,神情安闲而淡定,仿佛除了初始的那一丝惊奇,她就猜到了统统。
云汐道了谢,却发明周遭既没有椅子,也没有绣墩,独一空出来的位置就是康熙身边的长榻,眉梢微挑,随后向前两步,在康熙身边缓缓坐下了。
过来服侍云汐侍寝的除了许嬷嬷,另有分到她身边的宫女巧英。许嬷嬷原就是宫中的白叟儿,宫中端方谙熟纯熟,至于巧英,都是刚分到云汐身边的,不说各式摸索,这磨练一二还是有的,而现在便是磨练巧英的时候。
乾清宫的前殿是专供天子措置政务的处所,嫔妃没有答应是不能随便进入的,而后殿才是天子早晨安息且召幸嫔妃的处所,以是刘仁忠直接就将她引去了后殿。
瞧瞧她这安闲淡定的模样,难怪入宫这些天,不管是宫里的白叟还是新进宫的新人,一个个的为了获得他的宠嬖,花腔百出,倒是这个小丫头,入宫这些天,半点动静都没有。
不骄不躁,平静如初,颇具大师风采。
“这些日子在宫里过得如何样?可有碰到甚么难处?”康熙转头看向她,四目相对间,两人之间的间隔,一下子就拉近了。
之前他如何会以为女人除了通报香火和处理心机需求以外,再无用处呢?
旁人觉得他爱重元后,实际上他恨毒了这个毒妇,但却不得不为了皇室的名声以及朝政稳定而挑选让步。能够说康熙的处境在某一方面同云汐有着奥妙的类似,不过他的身份比云汐来得高,挑选比云汐来很多。
之前云汐就让人探听过各宫寺人的名号,没别的意义,仅仅只是防着见面不识人,无端获咎了人。在这宫里,没有所谓的君子之说,看得就是权和势。云汐野心不大,却不代表她傻,并且就算云绮遭了报应,可巴彦不是还好好地活着,一心揣摩着如何奔他的光亮出息吗?
云汐一脸呆愣,她想过侍寝,却向来没有想过统统会来得这么快?
“回朱紫的话,这都是皇上的叮咛,朱紫先请出来吧!”刘仁忠弓着身子,语带恭敬隧道。
“坐。”想到这里,康熙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云汐见御前的人都候在门前,她天然也不好叫许嬷嬷她们跟着出来,叮咛两人在外头候着,便跟着李德全往殿中走去。
那样的男人,只要有机遇,就会不择手腕地往上爬。可她却不想再让他有任何快意的处所,婚事也好,出息也罢,他上一世能为了本身所谓的出息、真爱,毁了她和她的孩子,那么这一世,她有了才气,就不怪她心狠手辣,让他也尝一尝甚么叫绝望痛苦。
康熙看她的神情,将手往她面前一伸,“真的好吗?”云汐望着面前的手掌,固然不懂他话里的意义,却将小手放进了他的大掌当中。
事光临头,也只能是硬着头皮上了。
踏进内殿的时候,看着摆布侍立的寺人宫女,一个个的俱是低眉扎眼的模样,就晓得能被挑出来到乾清宫服侍的,那都是端方不差的。
李德全走到东面的珠帘前,便自主地停下脚步,冲着云汐打了个千,表示她往里走。